說著她就帶著葉祈楚宏他們離開了房間,房間裏隻剩下我和江天俞以及吳澤勇。
吳澤勇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不安的縮了縮肩膀:“師叔祖,你想幹嘛,我想說一句我其實不喜歡男人。”
我翻了個白眼:“廢話,我也不喜歡。”
“什麼?”吳澤勇驚訝起來:“難道你是女的?”
這小子嘴還是這麼欠,我氣的一巴掌拍在他頭上:“胡思亂想什麼呢!我找你們兩個是有事。”
吳澤勇摸著腦袋道:“什麼事,你就直說嘛,這麼神神秘秘的幹什麼。”
我開口問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進山的那天晚上,碰到的那隻山魈?”
“記得啊,怎麼了。”一邊的江天俞馬上開口道,但是表情忽然變得奇怪起來,歪了歪頭:“咦?山魈是什麼來著?猴子麼?”
吳澤勇搖了搖頭:“我聽師父師伯說過,山魈是種山裏的精怪,會吃人的。不過我從來沒見過……咦,我沒見過麼?”
兩個人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我看到這幅樣子,頓時明白他們的記憶被篡改的並不深,因此我隨便一問就讓他們有些錯亂了。
於是我拍了拍手:“好了,記不得就不要想了,現在我要你們配合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兩個人同時問道。
我開口道:“沒什麼,你們放鬆下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想,就這麼站在這裏。”
吳澤勇又縮了縮肩膀:“師叔祖你不是吧,我真的不喜歡男人的。”
我又是一巴掌上去:“行了別廢話,你怎麼思想這麼齷蹉呢?快照做。”
兩個人這才乖乖站好,然後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我見兩人的呼吸都變得平穩悠長,看來是已經放鬆下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先是掏出一張戒音符,貼在了房間門上,戒音符如其名,能隔絕聲音,雖然效果不算太強,但是起碼也有隔音牆的效果了。
然後我回到兩人麵前,抬起了雙手,忍著疼痛把兩邊的食指都咬破,然後伸手在他們兩個人眉心點上了一滴鮮血。
接著我從腰包裏掏出兩張符紙,深吸一口氣。
“東望重拜手,蒼帝玉皇君,
雲龍變嚴駕,玉衛擁詹輪,
枯萌泛霑及,大惠無不均,
萬仙歌以道,委曲戒天人,
心根迷自固,拱跽戴洪仁!”
話音落下,我雙手同時拍出,將兩張符紙重重的拍在了兩人的眉心上。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身體僵直,仰天摔倒,身體重重的撞在地麵,發出了沉悶的響聲,但是兩個人卻仿佛僵屍一樣,一動不動,沒有絲毫反應。
我左手握住右掌,大拇指扣住掌心,右手拇指與無名指小指環住左手拇指,結成印法,大喝一聲:“破!”
話音一落,地上的兩個人同時睜開眼睛,貼在額頭上的符紙隨之化作碎片。
緊接著兩人不約而同的抱著腦袋慘叫起來,而我隻感覺身體一軟,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身體一陣抽痛。
兩個人在地上抱頭慘嚎了足足兩分鍾,才緩過勁來,吳澤勇大罵:“我靠!疼死我了,你是不是拿釘子頂我腦袋裏麵了,你個坑貨師叔祖,我要退貨,我要回茅山!”
我有氣無力的回道:“要是拿釘子頂進去了你還能這麼中氣十足的叫喚?”
說著我隻感覺兩邊鼻孔一陣發熱,似乎有什麼東西留了下來,我不用看都知道是自己流鼻血了。
江天俞倒是比較能忍痛,他注意到我的樣子頓時大驚,湊了上來:“師父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擺了擺手:“沒事,隻是以我現在的狀態,用這兩張青帝破障符有點超支了。”
“青帝破障符?我聽說過唉,那不是三品的符籙?能破除一切迷惑人心的法咒,師叔祖你怎麼可能會這個?你不是已經三品了吧?話說你幹嘛對我們用這個。”吳澤勇驚訝道。
我搖頭道:“我離三品還早著呢,話說我要真有三品早就把這村子滅了。你們現在沒感覺有什麼不一樣?”
這話一問出來,兩個人都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神色,紛紛捂起了腦袋。我知道這兩張青帝破障符沒白費,他們應該已經清醒過來了。
“行了,也不用多說別的了,沒時間了。”我站起身來:“現在以我的法力隻能叫醒你們兩個,也隻有你們兩個能幫得上忙,現在是中午十一點,還有六個小時能用來準備。”
“準備什麼?”兩人同時問道。
我微微一笑:“用你們兩個的身體,來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