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猶京家一個星期了,都沒有見到愛慕那人,隻有鄭颯一直在她身旁,久了瑟蕾絲難過地吸了吸鼻子,好吧,她丈夫貌似很忙,作為妻子諒解才對。
所以從那之後,她每次閑得發慌都跑去看鄭颯,看他給那些傭人們說教,看他對著來客如沐清風的笑,很多時候,瑟蕾絲一陣恍惚,鄭颯這個男人感覺身上總有一種縈繞不散的悲傷,這是為什麼呢?
他,受了傷嗎?
有一晚,瑟蕾絲聽到了傭人的嚼舌根,頓時腳步停了下來,因為八卦的是她的丈夫。
“其實我總感覺管家和少爺不尋常,難道是GAY?”
“這是要逆天了啊,話說說出來還真有那麼一點貓膩,你看,少夫人自從嫁進來後少爺就一直沒有出現,以往工作再忙,他都會趕回來,都是喊的管家去書房……”
“啊,那是真的啊?”
……
接下來的話瑟蕾絲已經沒有聽下去了,她嗤之以鼻,怎麼可能,懶得和你們嚼舌根的計較!
她幾乎有半個月了,猶京東來回來了,當鄭颯告訴她,猶京東來在大廳的時候,瑟蕾絲差點沒從床上掉下去。
她推開鄭颯,跑下了樓,笑盈盈的,她沒有看見她的身後,鄭颯臉色難看。
那個男人一身透著邪氣,妖魅的俊顏上卻透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看見她微微眯起了黑眸,然後一言不發地繞過了她。
瑟蕾絲一愣,有些失落,忍不住喊他:“我是瑟蕾絲!”
聞言,猶京東來眼眸裏彌漫著淡淡的嘲弄:“請問有什麼事?”
好吧,他深深地打擊了她的玻璃心,就在瑟蕾絲煽情地凝望著猶京東來背影的時候,鄭颯出現了,他靠在門邊,看見猶京東來,恭敬地頷首:“少爺。”
猶京東來看見他,臉上冷硬的線條柔和下來:“颯,最近我沒在家裏怎麼樣?”
鄭颯有條有序地回答著,最後猶京東來笑睨著他,要他等下去找他,瑟蕾絲看到,鄭颯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然後聲音沉了下來。
“是。”
猶京東來走後,瑟蕾絲剛不高興地就要追上去,和靠在門邊的鄭颯擦肩而過的時候,那人低低的笑了,低喃道:“真是個傻子……”
瑟蕾絲當下就惱火了,對鄭颯的好感消失殆盡,咬牙道:“特麼你說什麼?”
聽到她的話,鄭颯直起身體,幽深地看著她,在鄭颯的眼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清澈純真的眼眸卻彌漫著森冷,他薄唇裏吐出幾個字:“真是個傻子,夫人,你和他……”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扇到了鄭颯的俊顏上,他冷冷地看著她,還是重複著:“夫人,你是個傻子。”
瑟蕾絲怒不可歇,突然間什麼初見時對鄭颯的好感都沒了,他可真狠,專打擊人的自尊心!
“你混蛋!”最後,瑟蕾絲憋紅了臉,憤憤地甩袖離去。
身後,鄭颯垂下潑墨般濃密的睫毛,低低的笑:“夫人,何必……愛上那種男人。”
瑟蕾絲自然沒有聽到,鄭颯仰頭,水晶燈炫目的光芒亮的刺眼,他緩慢地閉上了黑眸。
“愛上哪種男人呢,颯?”突然的,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是猶京東來,他妖魅的桃花眼微眯起,含笑靠在門邊,“我那麼不好麼?”
“她要是知道她的丈夫是GAY,少爺,該有多可笑?”鄭颯的身體隻是一僵,然後冷笑出聲,盡管笑意不達眼底,嘴角溫柔的弧度卻始終那般優雅,所謂笑麵虎不外乎如此。
猶京東來倒是挺悠哉的,修長白皙的手指拿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曳間瑰麗盡顯,他眯起桃花眼:“鄭颯,這個女人其實還不錯,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我還跟她求過婚,她居然當真了,嗬,那隻是小孩子開玩笑罷了,這女人真傻……”
鄭颯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冷下了臉:“少爺,別這樣。”
“怎麼,你心疼她了?”看到鄭颯的反常,猶京東來有些被激怒了,手裏的酒杯啪嗒一聲被他捏碎了,他走上前,攥緊了鄭颯的衣領,雙眸猩紅暴戾,“才半個月沒見,那女人倒是挺會引誘你,怎麼著,嫌棄我?”
鄭颯淡淡地拍開他的手,如果仔細發現,他的黑眸裏有一閃而過的嗜血幽光,他冷聲道:“少爺,很晚了,畢竟是新婚,即便還沒有舉行婚禮,但是名義上她已經是你的妻子,請去看看她。”
猶京東來鬆開手,妖魅的臉上出現了邪肆的笑:“鄭颯,要不那個女人我給你,你愛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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