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綠已經到了該上幼兒園的年齡了,如果一直不開口說話,恐怕普通的幼兒園上不了,就算能上,也會被別的小孩子歧視,這才是薑英最擔心的地方。
“這不一定,在我們那邊,偏方也有能治大病的,反正現在我們也沒別的辦法,試一試總沒錯。”江小江道。
“什麼時候出發?”薑英提了口氣。
“等民族醫學研究館落成,我們就出發。”江小江握住薑英的手道。
“嗯,好。”薑英臉色微微一紅,點頭答應。
當晚江小江回江父江母處休息,民族醫學研究館的事楊紹輝和朱部長都十分看重,三天後便在醫學院舉行了落館儀式,陳穎宇、楚四海、許天華這些北海市醫學界泰鬥全部到齊,不僅如此,楊老、老朱這些人也全部前來捧場,至於喬相國、桑金鳳、楚鈴嵐、徐振國這些人更是一早就到了,氣氛一度飆升,在官方的認可下,媒體更是大肆報道。
落館成立後,救助會更是當場收了一批誌願者,大多都是醫學院和白求恩學院的學生,在校長和楊紹輝的不聽勸說下,江小江答應當場為這些學生講一堂課。
這一節課,全班上百名學生每人說話,他們認真的聽著江小江講中醫,課堂上的氣氛嚴肅而又活潑。
一堂課結束,老校長淚流滿麵的握住江小江的手,醫學院的學生很久沒有這麼認真的聽過中醫課,即便是在校的中醫科學生,都沒有像今天這樣了解過不一樣的中醫。
當晚的晚宴上,楊紹輝給研究館派出了第一批學員,正是北海市醫學院的醫生團隊。
忙碌了一整天,當晚回到家,江父跟江母十分高興,拉著兒子聊了半夜,這才作罷。
轉天一早,江小江帶著薑英和小綠開車去找那位幾百公裏外的土醫生,他的車子飛馳在高速公路上時,北海市某個別墅內,謝升和謝虎兄弟倆坐在沙發裏,麵前站著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人,男人帶著鴨舌帽,露出的下半張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在他背後的沙發裏,還放著個銀色的手提箱,箱子裏裝的是不下三個型號的,境外最先進的槍支。
“就是這個人。”謝虎把茶幾上的照片推到男人麵前的桌子上。
那是從報紙上裁下來的一張照片,照片上的江小江一身布衣,背後是昨天剛剛建成的民族醫學研究館。
鴨舌帽如刀一般的眼神眯起來,盯著茶幾上的照片冷笑道:“冤家路窄,我就知道,我會再和他見麵的。”
沙啞破碎的嗓子,這男人的嗓子似乎受過傷一般。如果謝升和謝虎拉開男人左手的衣服,會發現他的左臂上有傷,因為這個傷,鴨舌帽的左臂至今還不太靈活,他不會忘記給自己留下這個傷的人,也不會忘記,那個在雨夜裏跟自己搏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