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院長和陳穎宇都是行家,一看老人吃的藥便皺起眉,老人這個情況並不適合吃這個藥。
“來幫忙!”幾個人走神間,江小江已經托起老人的後背,當中徐奎力氣最大,二話不說便上前幫江小江托住老人。
江小江攥手成拳,輕輕敲擊著老人的後背,另外一手則是捏住老人的下顎,拍了不過三五下,便見老人臉色憋漲的通紅,江小江救人心切,沒有停下,而是加重力道,不過三兩下,老人忽然咳了一聲,接著吐出幾顆還沒消化的藥粒。
“把他平放。”
江小江一聲令下,徐奎和夏航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扶著老人平躺在路邊,接著拿出烏金針替老人針灸。
就在這時候,幾道焦急的身影出現在人行道上,為首的是個看上去四十歲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眉目間自有一股威嚴在,背後還跟著一位五十來歲的女人和管家模樣的仆人,幾個人形容焦急,看到江小江這邊圍著不少人,為首的神情一緊,指著這邊嘰嘰哇哇的不知道跟身後兩人說了什麼,三個人便疾步趕了過來。
陳穎宇最先發現三人,而後道:“這怕是這老人的家人。”
江小江還在為老人針灸不敢分心,唐寧寧是考察團中唯一懂島國語的,她馬上站起來跟趕過來的三人交談。
“我會華夏語,不用費勁,你們在幹什麼?”為首的中年人臉色冷峻道。不過因為華夏語並不標準的緣故,幾個人聽起來很費勁。
為首的男人話音剛落,原本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人便表情驚愕的指著躺在地上的老人,嘰嘰呱呱的跟中年男人交流。
“寧寧,他們在說什麼?”站在一旁的夏航道。
“暈倒的這位是這個中年人的父親,他們是淺田家族的人。”唐寧寧道。
“淺田?”江小江聽到這兩個字,抬起頭看向唐寧寧。
唐寧寧點點頭,兩個院長和夏航他們也是一驚,不約而同的想起了一個名字——淺田宗伯。
淺田宗伯是島國漢方醫學界的巨擘,據說當年淺田宗伯去世的時候,島國醫、儒兩界十分轟動,深深的痛悼這位島國漢方醫學界的一屆宗師。
出殯那天,島國街上的店鋪更是自發的關門歇業,所有百姓設壇焚香,垂淚送別這位島國最偉大的醫者,甚至島國各界來參加這位葬禮的名流多達上萬人。淺田宗伯號栗園,島國各界更是以“栗園之前無栗園,栗園之後無栗園”來形容這位島國漢方醫學界的曠世奇才。
盡管這位宗師已經去世百年,但是能在抵達島國後見到淺田家族的後人,對於眾人來說也不虛此行。
不過江小江在聽到老人是淺田家族的後,臉色卻愈發難看。
“既然是島國漢方醫學的大家族,就更應該知道生命可貴,我聽說淺田家族代代習漢方醫,作為醫生,難道不知道這種藥對他這樣的病人來說,服用即是自殺嗎?”江小江站起來盯著為首的中年男人道。
“你是誰,這是我們家族的事,不需要外人幹涉。”中年男人語氣生硬,皺著眉頭十分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