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這話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扛了多少年的壓力因為江小江的到來,一下子減輕了不少,難得輕鬆下來的她,選擇看似不可能的方式來釋放自己,其實也並不算意外。
江小江不是傻子,哪能聽不出寧月的異樣,更何況,躺在床上的寧月,還抓著自己的手,不斷在她的身上撫摸,精致的臉蛋,白皙的脖頸,還有光潔的皮膚,以及那漸漸柔軟的高聳。
陡然,江小江遊走的手指碰觸到了某個硬硬的地方,好似觸電般,一下抽回了手,看著寧月的雙柔美的深不見底的雙眸,江小江隻覺喉嚨一陣燥熱,艱難地咽下咽口水,江小江苦笑道,“寧月,你不該這樣。”
“那我該怎樣?”寧月側過身,用手輕輕撐起她的頭,縷縷青絲淩亂地披散著,玲瓏的曲線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醉人的誘惑,“小江,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
“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不能做出對不起棗花的事情。”江小江稍稍後退了半步,低下頭,不敢去看寧月一分一毫,然而那慵懶卻極具誘惑的身姿,卻像是刻在了他的腦中一般,擦不掉,也揮不去。
寧月探起身,伸手重新把江小江拉回到床邊,輕輕說道,“我知道,但我忍不住,你就不能允許我任性一次嗎?你放心,今晚過後,我絕對不會糾纏你,也不會破壞你的家庭。你就當陪我做了個夢,夢醒之後,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看著江小江,寧月的內心不但平靜,而且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她知道此情此景,是她這輩子最後的任性,就算爺爺轉危為安,她依舊還要繼續肩負寧家的重擔,她依舊還要繼續扮演著自己不願去演的角色。
今晚寧月如此放縱地對江小江說這些,她不過是想對曾經的自己有一個完整的交待,借著與江小江的旖旎,同柔弱的自己道別。或許寧月想的這些江小江不會理解,但對她自己來說,卻是充滿了儀式感,而最終床上會出現的那抹最豔麗的落紅,將是她開始新人生的見證。
“對不起,這個我做不到。”然而看著寧月一點點褪去衣物的江小江,卻再一次後退一步,搖了搖頭,拒絕了寧月充滿誘惑的挑逗。
“你是覺得我太下賤輕佻嗎?”寧月把脫下的白色外套往江小江的身前一扔,開口說道。
“不,我沒這個意思。”寧月衣服上的馨香讓江小江的心悸動不已,一向高冷示人的寧月在自己的麵前如此的放縱,巨大反差形成的衝擊感,讓江小江幾欲發昏。他看著寧月,小腹早就不可自已的挺立了起來,光潔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非但沒有一點下賤淫靡的樣子,反倒是覆著一層聖潔的光輝。
“那你為什麼不要了我,我不相信你沒有這個意思。”寧月看了一眼江小江的小腹,追問道。
“我有,但是我不能。”最終,深深吸了一口氣的江小江,一字一句地說道,“寧月,可能是這兩天你爺爺的事情讓你太累了,你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