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悅自己無知的心變得更加昏暗,變得更加無知,變得厭棄智慧,變得背離光明,所以我承認,為要保守我的心。
終我一生盡是無知,我厭棄這樣無知的自己,因我喜愛光明。滿身汙穢的我無法成為聖潔,無知愚昧的子民無法成為智慧之子,我無法背負我所應當承受的重擔,因我無力讓自身成為智慧之子。因我的汙穢,我的愚昧,我的勞苦本都不屬於我所能承受的,這就是好似一筆我永遠無法償還的債務。因生命的有限,因被肉體的羈絆,這樣的擔子已超出了我的能力。我努力尋求一個能為我擔待的人,可是普天之下,誰為智慧,誰為公義,誰為聖潔?這個世界我找不到,因普天之下,展眼望去,盡是無知,盡是愚昧,盡是汙穢。我獨自流淚,暗自哭泣,我覺得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一個錯誤。
而你,你卻告訴我,你可以為我擔待一切的勞苦,你可以為我擔待一切的罪惡,你已經勝了這世界;你是聖潔,你是公義,你是生命。你告訴,我心中有個位置是為你預備的,唯有你才可以填滿我內心的空虛,唯有你才可以填補我心中的缺失,你撫慰我憂傷的心靈,你舔拭我累累的傷痕,你潔淨我滿身的罪惡。哦,原來是你,我的父,我的主,我生命的賜予者。
因我始終無知,但我渴望仰慕智慧,入鹿切慕溪水。你卻告訴我敬畏耶和華是找到智慧的開端,你告訴我智慧不是靠著自己努力去尋求而得,而是因著你的恩典。你賜予我智慧卻告訴我行外邦人看來是為可當作愚昧的事,因你告訴我,神的愚蠢總比人的智慧更有智慧。原來智慧乃是因著你的恩典,原來智慧乃是因著我的領受卻不是靠著自己的修行。
承認無知是一次無知,掩蓋無知是永遠無知。
其生也有涯,其知也無涯。不管是對於個人,還是對於整個人類,無知無疑是絕對的。因此人類雖然十分向往全知全能,但隻有在古代的神話或者現代的科幻作品中留下了“無所不知”的形象描繪,而這種描繪總是給予了某個“神”或者“超人”。無知雖然是絕對的,但並不是誰都願意承認自己的無知,有的人甚至千方百計掩蓋自己的無知。正如培根所說的:“有的人藐視一切他並不懂的事物,以此來掩蓋自身的無知。還有的人對一切問題永遠保持與別人不同的見解,以此來標榜自己具有獨立判斷力。”那些財大氣粗或者地位高貴、習慣於頤指氣使的人最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無知,因為他們往往隱秘地認為,一旦承認無知,他們的地位就受到了挑戰;那些“卓有建樹”的人最難承認自己的無知,尤其是在他們熟悉的領域,或者是擔心權威受到了挑戰,或者是因為過於自負。人類曆史上發生過很多這樣的典型事例。
在19世紀後期,有些人認為進步已經到頂了,人類應學會在一個不再向前發展的世界中生存。1876年,一位人士在一家波士頓報紙上談到“電話”時說:“有識之士都知道,通過電線傳導聲音是不可能的。即使可能,這一做法也沒有實際價值。”1878年,一位英國教授在世界科學博覽會上參觀了電燈之後說:“巴黎博覽會閉幕時,電燈也將關閉,並從此絕跡。”20世紀前夕,美國專利局一位官員要求當時的總統撤銷該局,理由是:“能發明的東西都發明了。”但其後僅美國一國便批準了400多萬項專利。顯然,所謂關於達到極限時代的說法是最無知和最愚蠢的。因此,無知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承認無知,甚至還要裝成無所不知。
在現實生活中,越是無知往往越自以為有知,同樣,越是有知的人也往往越感到自己知識有限。英國作家紀伯倫說:“不要說,我找到了真理,隻要說,我找到了一條真理。”英國作家羅伯特-林德認為“人類感受過的最大歡樂之一是:迅速逃到無知中去追求知識”。但是,我們中不少的人甚至對像鬆鼠覓食那樣積攢的一點知識也感到自負,並把不斷增長的年齡本身看作無所不知的源泉。我們不要忘記了蘇格拉底之所以以智慧聞名於世,並不是因為他無所不知,而是因為他在70歲的時候認識到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
孔子說:“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處於信息爆炸和知識經濟的今天,我們更應該老老實實承認無知,坦白無知,然後一頭紮進知識的海洋裏去!
人生要有崇高的理想和遠大的誌向,人生才有意義。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理想,那麼什麼才是崇高的理想呢?在易學看來,崇高的理想就是順應自然、把握自然規律,讓人類向更高層次發展,向自由王國邁進。在佛學看來,崇高的理想就是以慈悲為懷,普度眾生脫苦海。在儒學看來,崇高的理想就是以仁者愛人的博愛精神實現世界大同。在當代社會看來,就是為社會發展謀利益、為人民大眾謀祉。這裏貫穿的思想就是利他、利社會的理想。人類社會需要在這種理想下得到推動和發展。人們在這種理想支持下生活,才能真正體會到人生的價值,才能正確感受到人生的意義。
無論什麼樣的社會人群,隻有具有這樣的精神境界才能健康延承和發展,人類社會要向前發展。有了這樣的理想,人才能始終堅守正道,不為邪念、惡念所幹擾、誘惑。人有了這樣的理想,才能不斷催人奮進,永遠從善如流,永遠為完善自己而努力。
人生有了崇高的理想,也就會有遠大的誌向。每個人的能力有大小,但是都應有一個遠大的誌向,並為實現這個誌向而安排好自己的一生,作好人生的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