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液體流入口中。
葉默砸吧了一下嘴，神眼開啟。
整個世界瞬間扭曲，波動在外的偽裝被神眼的力量剝除，倒映在這隻眼睛瞳孔中的影像，是世界的基本構成和空間的結構。
“物質剝離，時空剝離。”
由阿賴耶親自動手，所構造的術式雛形，終究是被葉默演化成了成熟的術！
這道術式沒有殺傷力，功能也隻有一個，那就是窺探世界的真實構造。每個世界的構成都不一樣，無數層看似類似的法則，在組成世界的過程中，將會發生嚴重的異變。
魔力、法術、靈力、內功、科技……走到終點都一致，那每一條路都不一樣。
這也是為何係統會將玩家數據化的原因，數據化後的身體更容易調整，進入異世界後也不會被排斥。
閑話不說了，當型月世界的時空與物質被剝除後，葉默的身體開始消失，沉入了一片虛無，但是很快，一條無形的長河出現在他眼前，長河的下方，無底的黑暗中一雙眼睛在盯著葉默。
葉默望著那條河流，河麵倒映出他的影子。
接著，影子走出了河麵，變成了實體，與葉默對視著。
“不是蘿莉形態嗎？”葉默故意扣了扣鼻子，已經變成實體的影子沒有跟著動，反而說話了：“沒想到你可以來到這。”
“托你的福。”葉默輕輕一笑，直來直往：“阿賴耶，做個交易吧。”
阿賴耶微微搖頭，作為人類潛意識彙聚而成的龐然大物，她擁有著神異的力量，無需說明，就知曉了葉默的意思：“對付蓋亞，看得出來你很有信心，但是……”
“懼怕失敗嗎？”葉默說出了阿賴耶的顧慮。
“真正的戰鬥不需要來的如此之快，哪怕失去了聖杯，失去了神秘，人類仍然可以通過發展科技，脫離星球的掌控，那個時候人類將會真正的改造星球，改造自然，而作為反擊，蓋亞將會徹底的毀滅人類，那時候才是真正的決戰，你是這樣，想的吧。”
“蓋亞已經有了清除人類的想法，我的力量，還不足以與她正麵抗衡。”阿賴耶點頭，她是人類的守護神，一切的思維動態，都是維持人類的持續發展。
而不是為了一時之氣，在這種不成熟的狀況下奮力一搏。
“這種答案我已經預料到了。”葉默聳聳肩膀，露出神秘的笑容：“那麼先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吧，那個完成願望的交易。”
阿賴耶的聲音很平靜：“那需要聖杯的完成。”
“當然。”
葉默擺了擺手：“那就待會見了。”
神眼的力量收斂，葉默重新回到了那個十字路口的中央，四周的人類全部陷入了昏迷，這是抑製力的一種，但這座城市的事情解決後，他們會統一失去這段時間的真實記憶，並或者一段虛假的回憶。
葉默跳出了深坑，扭了扭手，啞然失笑：“太小氣了吧。”
從時空之外歸來，除了那些已經被消化吸收了的力量，阿賴耶的加持已經消失了。但是也無所謂了，吸收了神國中那八萬人的力量，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了。
完成聖杯需要七位從者的靈魂，然而現在降臨的都是英靈，一個更比六個強，估計再殺一兩個就殺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