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劍落下的瞬間,萩儷人也是摔倒了下去,大口的咳嗽吐著血,十分難受。
吧唧!
一旁的嶗山道士,也是摔倒了下去,肚子上有很長的一條血痕,正從裏麵噴出血來,經過剛才萩儷的一瞬間斬殺,是給就地湮滅!
“這怎麼…怎麼可能…”
真彩不敢置信的低下頭來,看著自己肚子上的那一大道口子,剛才臉上還伴隨著有的笑容,都已經是停滯了下來,變得僵硬且難以置信,“為什麼…你還會有力氣,能夠爆發出這麼強的力量…為什麼…”
“因為…”
摔在地上的萩儷,狼狽喘著氣兒的說道:“那是因為,你忘記了師傅將掌門人之位,給傳給我的時候,也曾給了一絲保命的絕對氣息!這,並非是隨時能夠觸發,而是要等到了最為危機的時刻,才會有的…”
“其實,當時師傅就曾說過了,有一日你我姐妹之間,必定會有這麼一場災難遭遇,隻不過這一切,來得太快了…”
說著間,萩儷都吐出了血來,身體已經虛弱到了快撐不住了,“沒想到啊,我最終會用師傅給我的這個保命氣息,給終結了你我之間的這段緣分…”
“哈,哈哈,哈哈哈…”
真彩聽了,忍不住傻笑般的笑樂了起來,甚至是笑出了大口的血也毫不在乎,“好啊,好啊萩儷,就算你用師傅的東西殺了我,你自己也是中了這碎心膏,很快你跟你的新郎官兒,也就會跟我一樣,雙雙踏上黃泉之地,去跟我再有見麵的…”
噗嗤!
一大口血噴出,真彩便是一頭栽倒在了地上,跟那個嶗山道士一起死去!
“掌門大人!”
“掌門!”
“您沒事吧掌門大人!”
旁邊站著的天鳳山弟子,再也忍不住的衝過來,紛紛圍著萩儷跟衛冕兩個,都知曉他們是被真彩給計算到,種下了碎心膏性命危在旦夕!像這麼簡單的一問來,說什麼沒事兒的都隻不過是一個表象罷了。
“萩儷,你還能撐得住麼…”
我師父衛冕也是掙紮著,將萩儷給摟抱在懷裏,雖說衛冕他現在自己,也都是一樣的情形,被這碎心膏給摧殘之下,也同樣是難受不已,“這個碎心膏,我知道它的來頭之毒辣,並非是一般之毒能夠比擬。若想要將這個事給解決,唯獨有一個辦法,就是…”
“就是什麼啊哥,你趕緊的說出來啊!”
郴郴也是在一旁焦急,擔心衛冕的安全,“你說出來咱們想辦法,或許能夠趕在這碎心膏徹底發作之前,就給解決了!”
“這,是需一個人全部精元之氣,以犧牲自己的一切,來融化這碎心膏的作用!”
衛冕看著懷抱中的萩儷,說得很是淡,“在這現場之人中,唯獨隻有我有這個能力,能勝任以自己精元之氣,來給萩儷化解這個碎心膏。”
“啊,這不是一命換一命麼?!”
郴郴心急一下就給說了出來,“可是哥,你是想要讓自己的命,來救她麼?”
“當然不行!”
聽到這個可以救人的辦法,萩儷當即是竭力喝斷了聲來,“就算是真的沒有辦法,隻能是這麼一命換一命的話,那就讓我來換冕你,而不是你換我…”
“說什麼,這麼做的人應該是我!”
衛冕也是情緒激動了起來,“我本就是虧欠了你那麼多,這麼多年來一直都讓你承受著,那種被人耍,被拋棄了的婚姻。現在形勢之下,才有了這麼無可奈何的機會,也隻能讓我來這麼做,讓你好好的了…”
“啊哈哈哈…口氣倒是不小!”
驟然間,一個充斥著狂暴音質的聲音,宛如洪鍾一般的響徹在整個天鳳山!
“這個聲音,難道說,是…”
當聽到這個聲音,我人瞬間一顫,好像整體都給呆滯住了似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了一個人的名字——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