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鬥和路一一早上出門就奔快鬥覺得最危險,最懷疑的劉芯而去。在進門之前接到了芊芊的電話,兩人對視一眼,各有思量,隨後就進入了劉芯的辦公室。
快鬥第一眼就看見了憔悴了許多的劉芯,比上次他們來問話時,明顯精神狀態都要不好。衣著依舊整齊,隻是袖口上的幾個皺折和袖子上的一條筆道,都在訴說著這個美麗的女子如何不修邊幅,讓她的頭發都略顯淩亂,神色暗淡,已沒有了快鬥初見她時的光彩。
“您好,我們是來做一些補充調查的。”快鬥一進去,就好奇的看著劉芯,完全沒有要進行調查的自覺。路一一隻好自己開口,說明了他們的來意。
“好的,好的,我一定配合,隻要能早日抓到凶手,讓啟華安心的走,我一定會配合的。”劉芯起身把他們迎進辦公室裏,給他們拿了兩杯水,坐在一邊,著急的問,“要問些什麼?”
“鍾紅當晚所做的藥膳當中,裏麵有一味有毒的藥材,你知道嗎?”快鬥依然用微微好奇的眼神看著她,既懷疑她,又懷疑自己懷疑錯了,嘴裏卻直截了當的開始質問。
“我知道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劉芯溫柔的回應著快鬥近乎質問的話語,語氣隱隱帶著些在意,焦急,似乎對除了案子之外的事情毫不關心。
“本案所有死者皆是死於這種藥材,所以我們想了解一下你對那味藥材有些什麼了解,能否簡單說說。”路一一依舊四平八穩的問著話,不管有多少證據,還沒定罪,嫌疑人就不一定是凶手。
“那味藥材?我隻是聽蕙蘭偶然說起過一嘴,蕙蘭就是鍾主廚的兒媳。至於具體的過程,恕我無法相告,我必須保護我的病人的隱私。”劉芯適時表現出了驚訝,表現出了疑惑,但是沒有一絲慌亂與心虛,隻是困惑他們所說的一切。
“那她到底說了什麼?這並不算是她的隱私吧。”快鬥一針見血,依舊是微微質問的語氣,仔細的觀察著劉芯的反應,從頭到尾沒有一絲破綻。
“嗯,就是說過一次那味藥材和一味催化劑反應,會使人致死。但是那個催化劑到底是什麼,我也記不清她說的是什麼了。”劉芯過了片刻還是決定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她回憶了一下,卻給出了一個相當模糊的答案。
劉芯這樣的回答反而讓路一一愣了一下,她沒有直接撇清關係,說不知道。也沒有做一絲掩飾,就這麼直接的說著她記不清了,似乎並不怕因此讓自己的嫌疑增大。那她到底是無辜的,隻是真的記不清了,還是心機深沉,想模糊他們的視線?
“那你和其他人說過這件事嗎?”快鬥審視的看著劉芯,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作案,但是她和本案牽扯過深,不得不讓人懷疑她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其他人嘛?我隻和開陽說過,那時候蕙蘭丈夫剛出事,她壓力有點大,所以她剛跟我說完以後,我有些擔心她想不開,就向開陽詢問了意見。”劉芯仔細的回想過往,一幕幕都在眼前,尤其是他們四個人聚在一起的畫麵,總是不由自主的往外蹦,可是回歸現實,卻猶如過眼雲煙,“你們是懷疑開陽?不會是他的,他和啟華親如兄弟,不會害他的。”
“我們懷疑的不是他,是所有人,當然也包括你。”快鬥深深的看著她,不管劉芯表現得如何完美,如何沒有嫌疑,快鬥就是放不下對她的戒心,一看到她就不由自主的開始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