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凶手在進步。他下手的準確度在隨著時間提升，手法也更加的幹脆利落，越來越熟練了。可是這種事，如果不練習又如何熟練起來呢？
“這兩張是兩個月前的，這兩張是三個月後的。”劉定岩按照裴江拜訪的順序，以陸晴的時間點為基準，給他介紹了一下這些照片的時間。“您認為他在這兩個階段，要殺多少人才能有這樣的成果？”
劉定岩定定的看著裴江，等待他的答案。他們之前都沒有想過凶手下手準度的問題，之所以會派出錢三櫻蒂他們，也是因為凶手的手腳太幹淨了，他們想撒網捕魚，看看是不是能多得到一些線索。
直到裴江提起這個問題，他們才注意到這件事。凶手下手的熟練度提升的很快，而這是否和天賦有關有待考證。如果往最壞的地方想，那就是用人命堆的，而這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結果。
“這個，我也無法確定。”裴江對劉定岩直白的提問，嚇了一跳，倒吸一口涼氣，有些猶豫含糊的不知該如何作答。
其實依照他的看法來說，就凶手這個提升速度，那可不是殺了一個兩個人就能練出來的，十個八個的都有可能。但是這種說法實在有些嚇人，那麼多條人命，就這麼上嘴唇碰下嘴唇的就沒了？他倒更希望是凶手天賦異稟所致。
“其實我們當初曾一度逮捕過一名嫌疑人，隻是我們的手裏實在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定他的罪，就隻能把這件案子設為了懸案。”一直在屋子裏聽兩人談話的一名警員突然開口，跟劉定岩說起了他們當初的調查過程。
“嫌疑人，是誰？”劉定岩對這個突然開口的警員並沒有什麼意外，他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這個人是誰，不然他不會允許一個陌生人旁觀他和裴江的談話，即便他是一名警察。。
根據他們得到的信息，當初就是這位盧慶帶隊調查的陸晴的案件。他原本計劃拜訪完裴江就去找他的，卻沒想到會在這看到他，正好省了他再跑一趟的麻煩。
“是陸晴在一次活動上認識的攝影師，曾經給她介紹了不少的工作。隻是她後來又搭上了一個服裝設計師，就把他給踹到了一邊。”盧慶見劉定岩問都不問他的身份一句，就直接問起了案情，就明白這人是早就認出了他。既然都被認出來了，他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邁步走到兩人身邊也坐了下來。
“服裝設計師，他叫什麼？”劉定岩原本聽到他們曾經逮捕過一名嫌疑人還很期待，沒想到他們逮捕的卻是一名攝影師。這和他們懷疑的並不是同一個人，他雖然依舊期待，但沒有最開始那麼強烈，直到盧慶說出了一名服裝設計師，他才又來了興趣。
“李永義。”盧慶不解的看了劉定岩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問他們逮捕的嫌疑人，卻對他隨口一提的人這麼感興趣。
麵對兩人的不解，劉定岩卻有種踏實的感覺。李永義嘛，這才是他們重點懷疑的對象啊，如此就算對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