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隕石之上,扶遊身披黑色遮體長袍,手持星辰黑玉手杖。隨著隕石群的飛速疾馳,向著前方的一顆五彩繽紛的星球疾馳而去。
他實在是沒有法力,再次分解自己的身體,進行粒子移動。他在這奧妙的宇宙中整整七年,這七年中他踏過無數的荒涼星球。為了維持自身的道行運轉,那真是饑不擇食寒不擇衣。萬年寒冰隨口入,星辰隕石勉裹腹。
距離扶遊的星球三百四十萬年的北昊星,正在戰場中拿著武器,互相對峙伏德若和米夏。尖尖的耳朵輕輕的抖動,他們耳邊滿是呼呼之聲,這聲音真是猶如大鵬而過,翅風猶存。隨著兩個種族,數百萬生物的抬頭。
他們那是仿佛,看到了末日的景象。在他們的眼睛中,天際已經被染的猶如血色,鋪天蓋地的隕石拖著火紅色的尾焰,朝著他們奔襲而來。
這伏德若的將領率先從震撼中清醒過來,隻見他騎著迦爾飛到戰場的上空。舉著一柄擎天巨劍,大吼一聲:“班德若爾!”
這一生怒吼,猶如晴天霹靂,真是震耳欲聾。把這連綿整個火燒平原的戰場,全部震得回到了現實之中。
聽到撤退的伏德若戰士,那是也不管眼前的敵人了。把武器收刀入鞘,占著自己三丈三尺高的身材,甩開了膀子跟著部隊向後撤退。那有坐騎的猛禽兵和督戰官,更是聽到命令,早已經跑的隻剩下一道灰塵。
不跑不行啊,你看天上那架勢。隕石是鋪天蓋地的砸過來,那砸到自己身上,還不是肉滾泥。一砸死一片。
看著絕塵而去伏德若族群,米夏前軍士兵是朝著他們的督戰看啊!那意思是,頭咱咋辦啊?咱跑不跑啊?
沒辦法啊,戰場上你要是跑了。那就是逃兵,先不說會不會被督戰斬於馬下。就算你逃回去了,也羞於見人啊,還得被通緝。不值當,還得看督戰官的命令。
原來不是米夏人將領沒下命令,而是這傳輸速度達不到啊。他們可沒有旗語這一說,這裏打仗基本都是傳令兵,口頭相傳。
米夏這位將軍,也沒伏德若將軍那麼大的能力,不可能飛到戰場大吼一聲。咱走了,撂挑子,逃命去。
這眼看隕石就要砸下來了,把這陣前的將官前軍。真是急的頭冒冷汗,上躥下跳。要是這傳令官再不到,他們真是要當逃兵了。
說時遲,那時快。軍道之上,一名手舉飛龍米夏旗,坐騎青綠奔雷駝的傳令官,已經趕到。看到這傳令官,這前軍將官那真是比看到父母都親,就差跪倒在地,大呼救我啊。
雖說你跑得快,但是你跑的再快,能跑得過隕石麼。那隕石群可不會給你說,咱倆商量下,我不想砸你,你快跑吧,那肯定不可能啊。
兩邊人都是烏拉拉黑壓壓的朝著兩邊跑,倒黴的是誰那?是步兵。你說人家猛禽兵騎著奔雷駝,火龍犀,更是有大型的朝天猿,那是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你再看咱步兵,那隻有兩條腿啊,人家都跑出老遠了,自己還在這揮汗如雨的死命跑。再看看天上那隕石馬上就下來了,步兵那真是急的,滿頭大汗,兩腿如飛。
而且混亂的人流中,你可千萬別摔倒了。你要是摔倒了,保準你下一刻就被,你後邊腳穿剛靴的步兵,一腳把你腦袋踩個西瓜爛。
地上的人急,隕石群裏也有人,備受煎熬。扶遊身上的黑袍那是哢哢作響,氣流把遮蓋頭部的帽子也掀掉了。本來樹枝紮好的頭發,現在也是群魔亂舞。
手中的星辰黑玉杖,那是深深的紮在隕石裏麵。這情形隻要他一鬆手,保準他就跟風箏一樣不知道飄到哪去。
“嘭.。。”
第一顆隕石落地了。這塊隕石還瞄準的精確,一下就砸到了軍隊的中間。隕石是夾雜著火焰,不停的朝前麵翻滾。那擋在它前麵的米夏人,那是直接給攆過去,再出來就是一堆肉泥。要是再加點餃子皮,直接可以下鍋煮了。
“路咯!路咯!”,
這米夏人平均也就八尺。小腿一邊跑,回頭看著滾過來的隕石,那是大叫不要啊。真是眼淚鼻涕,屎尿夾雜全部都給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