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若行進,我必把你們碎屍當場。”
扶遊一陣恐嚇,是把後麵的米夏,嚇得魂不守舍,顫立當場,不知如何是好。抬起的右腳,都不敢動彈。生怕一腳落下,這人頭就跟著落地。
單海信麵色凝重,抽出腰間大劍,指著扶遊破口大罵:“你個妖人,我等豈是通風報信之輩。要是你再橫加阻攔,單某拚上性命,也要傷你三分。”說完此話,單海信就舉劍胸前。要是扶再次飛劍傷人,他就是拚了性命,也要橫加阻攔。怎麼說他都是百夫長,不能讓後麵的兵將喪失了軍心。
其實這單海信,還真的是想去通風報信。不過他不是去給城統報信,而是回去給自己的上司,現任蒙利統兵都尉霍天城報信。
自家都尉在這三個月內,早已看不慣城統父子行徑。一個半月前就已經,上書國都。奈何邊關告急,國君諸多事務纏身。一直沒有查看地方奏章,讓這蒙利百姓,三個月裏,民不聊生。
城統私軍,大行其道。立牌攔路,沿街收費。強搶良家婦女,毆打老肉病殘。都尉大人,派兵鎮壓。不料城統父子擁兵自重,當街抵抗。諸多同黨,棄官在家。蒙利城頓時秩序混亂,貪官汙吏,扮作強人。打家劫舍,擄掠婦女。
都尉手中隻有四千重騎,一千輕騎,一萬步兵。怎麼可能打得過,裝備精良,凶悍異常的兩萬城統私軍。
隻得官道攔路,稟告邊防大軍。無奈的是,人家說了沒有國君的命令。他們不得停下進程,私自誅殺暴亂。到了最後,霍天城隻好再上奏章,等待國君定論。他這是準備回去報信都尉,讓都尉大人做好防範,私軍暴亂的準備。
這單海信不知道扶遊,是忠是奸,是好是壞。他不好把實情說出,隻好出此下策。後邊眾人,看到自家百夫長,舉劍胸前,準備以命搏殺。
這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何況是當兵的大好男兒,一個個都是怒從膽邊生。手裏沒有刀槍劍戟,那就撿起地上的鐵片,捧在手中。沒有刀劍那也要砸死,這個妖人。
雖然說神仙,清心寡欲,但是那也是有脾氣的。扶遊扭頭一看,八眉緊皺。單手一揮,這飛劍就轉了個頭兒,寒光一閃。再次看到,已經是在單海信,脖頸之間,遊離盤旋。
在這藍色極光照耀下的夜晚,這口刃之間那是,白色寒光,明亮四射。
單海信垂目看著,自己脖頸之間,盤旋的寶劍。頓時四肢僵硬,冷汗額頭。剛才的豪言壯語,一掃而空。雖然剛才自己腦子發熱,就要上前拚命。
不過這真的到了,劍指脖頸的時候,這滋味真不好受。就光看著眼前的寶劍,那都是心中發毛,雙腿發抖。腦海之中不停幻想著,這寶劍割開自己喉嚨的景象。雙目凸出,唾液升騰。生怕扶遊一個手抖,就把自己給了結了。
這扶遊不能把人家逼急了,要不然真的是要殺人滅跡。事從己出,那得自己了斷。不過看著,眼前這人精。他就心煩,索性扭過頭,收回寶劍。
“今日之事完結以後,我保眾位三日之後,安全回歸蒙利。我若是想殺眾位,即在一念之間。眾位大可放心,某不是濫殺無辜之輩。”然後這扶遊繼續,扭頭觀看水幕,不再理會單海信眾米夏。要真是他們不知好歹,扶遊隻好把他們給全部綁了。
但是扶遊肯定不會去殺了他們,這殺人那是作繭自縛。不管你殺一個也好,殺一萬個也罷。你要是殺的心安理得,那就不會亂了心性。要是殺的都是無辜百姓,靈物神獸。那就會,心魔纏身,道種覆滅。
不過神仙也不是善人,他們也沒有大佛慈悲一說。要是他們天天,嘴邊都是慈悲為懷。他們也不能,拋下家業蒼生,躲到犄角旮旯,或者隱於街市潛心求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