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的遊曆完全的講述完,靈虛子雙眼之中,血絲彌漫。雙手抱起酒壇,強行向著自己的腹中灌下。他的道心已經出現裂縫,道行已經隨著時間,緩緩的流逝。恐怕隻需三百年,他就會道消天地。
扶遊跪坐在對麵,閉目沉思。耳邊是靈虛子,喉間咕咕咚咚的飲酒聲音。眼前此人,已經道心破裂。神情異常,恐怕有入魔之危。但是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畢竟他見識有限,從未遇到這種情況。
突然靈光一閃,扶遊把目光定在,在劍柄摩擦的大拇指之上。然後再看向靈虛子,此刻正在大口灌酒,以求一醉解千愁。正是全身破綻,毫無防備。
心中一計,油然而生。扶遊站起身來,左手扶劍。先是慢步,向著帳篷的出口而去。就在快要邁出出口的一刻。
“錚..。。”
一聲寶劍出鞘的聲音,出現在大帳之中。隻見一道奪目寒光閃過,扶遊已經手持古劍,貫穿了靈虛子的脖頸。然後扶遊手腕微動,劍身隨著驅使,左右輕輕擺動。靈虛子的人頭,就和身體分了家。
靈虛子的雙手還保持著,仰頭灌酒的姿勢。酒罐子之中,清亮透徹的酒水,洶湧的拋灑在,已經沒有頭顱的斷頸之上。
斷頸之中,平滑光潔,脊椎血脈,一劍削平。鮮血猶如噴泉,混合著酒水。把旁邊的扶遊,圖畫的猶如凶煞冥鬼。
扶遊身軀晃動,來到旁邊的頭顱麵前。此時頭顱,雙眼凸出眼眶,麵容猙獰。對著扶遊嘶吼咆哮:“大膽豎子,你竟然敢偷襲與我?你以為能殺死我?道人我今天讓知道,我的本事!”
“嘩啦啦.”一聲雷鳴,在晴空萬裏的神武軍校響起。
“哢嚓嚓.”一條形狀,猶如樹杈的,紫色雷霆。劃破天際,把神武照的猶如白晝。
對著帳內的扶遊,就是當頭而下。身後的無頭屍身,此時雙手持印。背後的長劍,“噌.。”的一聲,白色寒光閃過,就出現在屍身的手中。
“靈虛子先輩請住手,扶遊無意冒犯。乃是想幫助先輩,囚鎖屍身,避免道行流逝。隻要先輩,再證道心,即可再次踏上征程。扶遊道行低微,豈能傷您半分?”
一聽到五雷轟鳴,再感覺到身後針芒之刺。扶遊趕緊跪倒在地,雙手平伏在,靈虛子頭顱麵前。趕緊說明本意,免得好心不成,慘遭殺身。
看到扶遊跪地祈求,原本該劈在他身上的雷霆。在半空轉了個角度,劈在不遠處的一個軍帳之中。正在沉睡的米夏兵勇,隨著雷霆的落下,連米夏帶著帳篷化為灰燼,隨風而逝。
而靈虛子無頭屍身,踏著步子,來到扶遊身後。手中劍鋒所指,正是六陽魁首。接下來,扶遊要是不說個所以然。靈虛子保證,下一刻就能讓他魂飛魄散。
趴伏在地上的扶遊,等了一會。發覺這雷霆,沒有劈在自己身上。吊著的那顆心,終於放了下來。微微抬頭,看著正在怒目而視,自己的靈虛子頭顱。扶遊小心翼翼的輕聲說出原委。
扶遊看著靈虛子,道心即將破滅。以酒度日,虛幻長生。心中很不是滋味,想幫他一把。大家畢竟都是可憐之人,也是可恨之人。靈虛子前有敘危之恩,扶遊不得不報。
這恐懼之心一生,要克服魔障,隻有再次親身麵對,斬去夢魘。扶遊和靈虛子倆人,也沒本事去,亞羅達生物的領地。殺了首領,以正道心。
所以扶遊想到一計,那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靈虛子的腦袋砍了。讓他沒有心理準備,無法把恐懼傳遞給道心。
這樣的話,靈虛子的道行,不會增長,那也不能增進。本來能活三百年,這樣子就能給他拖一段時間,多活一會兒。兩人一起上路,說不定還能幫他,再正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