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軍帳之中,靈虛子手握詔令。坐立不安的在此,等待扶遊歸來,腦袋還時不時,朝帳外望去,心裏擔憂恐慌。體內法力運轉,隻要東窗事發,他先走為妙。
罡風之中,扶遊攜帶青蘭駕風而行。扶遊這人不解風情,自己身上護法加身,罡風霧水,隔開一寸。
再看旁邊的青藍,那是凍得瑟瑟發抖,嘴唇青紫,麵色發白。單薄衣衫,緊貼身軀。目光怨恨,直指扶遊。心中把這醫師,罵的遍體鱗傷。
這其中一切,扶遊都看在眼中。但是咱倆非親非故,不可能因為你樣貌美豔,我就給你施法照顧。這每一分積攢的法力,都是苦修的成果,不能白白浪費。
在他眼中,這青蘭和平常男子無二。不高看與她,也不蔑視與她。百年之後,如果這女子不能修成正果,跳出五行。任你人間風華絕代,美豔傾國,到頭來還是一副枯骨皮。
就現在而言,這女子的唯一價值。就是一張車票,一個物件,他是沒有一絲非分之想。他不信佛,更沒有這慈悲心。任你是死是活,那都是天數所定。
不過一會兒,兩人就到了神武軍校,找準位置,降落在太子的校場之中。前腳剛一落地,扶遊把抓在青蘭,肩膀上的手臂一鬆。早已不省人事小姑娘,雙眼緊閉。噗通一聲,就摔倒在地。
內帳的靈虛子,聽到動靜。一個閃身,原地遁去。再次出現,已經是在校場之中。看看扶遊,瞅瞅地上的女子。心裏想著,我可是把詔書,拿來了。你這大半個時辰,不會就給我找來個小姑娘吧?
這姑娘他本該認識,但是現在她麵朝大地。任誰也不知道他長啥樣,要是靈虛子看到青蘭的模樣,他可能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話不多說,扶遊來到趴在地上的,青蘭跟前。右腳一挑,讓她翻了個個。麵朝青天,背對大地。然後瞅著青蘭,上下打量。自個還一邊嘀咕:“你說這印記,會在她身上哪個地方?”
走到跟前,靈虛子也不搭理扶遊。就算你扶遊,再小聲,我也聽得到。你這是明擺著說給我看的。不就是想著,讓我親自出手,尋找印記。
不過瞅了瞅這地上的小姑娘,靈虛子再抬頭看了扶遊。臉龐之上,泛出詭異笑容。隻見他走到扶遊旁邊,繞著他走了兩圈。
麵帶詭笑,扶須戲弄的說:“哎呀!小兄弟,這美差我看還是給你好。你看這白花花的大姑娘,讓我個糟老頭子,占了便宜也不好。不如小兄弟,你前去給她寬衣解帶,一探究竟!”
“哼!”
扶遊一聽,冷眼蔑視。持劍揮袖,轉頭朝後。他不愛幹這事,雖然說自己看得很通透。男女那都一樣,但是到了真戰場,那情形就又不一樣了。
要是看到不應該看的東西,一時衝動。道心一個不穩,那就走入歧途。心說你靈虛子,也別給我下套,我是肯定不會往裏鑽。
砸吧砸吧嘴,道士頓時覺得沒意思。這年輕人,道心挺穩。反正也對,這人比自己聰明。往後的路上,至少有個照應。
“哎呀!說美差,那也是美差。說是苦差,那也是苦差!這真是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
一邊裝作滿腹惆悵,靈虛子還是蹲下身子。仔細的查探,這姑娘身體哪個地方,有司命的印記。反正是該摸的也摸了,該看的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