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這個女人,氣的有些渾身發抖,臉色更是難看的要死。
沈燕冷笑著,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猙獰,對著我說:“騰雲飛,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要麼你閉上嘴巴,什麼都不說,我打斷了你的雙腿,砸了你的店!要麼你告訴我林大海的去處,隻要我盡數的得到了那些家產,我會分給你一點,夠你這個屌絲,用一輩子的了!”
我臉色漲紅,咬著牙的說:“沈燕,別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為了錢財,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沈燕冷哼了一聲,半眯著眼睛,“騰雲飛,你以為你是什麼好人?你如果是好人的話,你會給我借運麼?你不也是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做麼?我告訴你,林大海之所以有今天,你占了一大半的功勞!”
我如遭雷擊的站在原地,感覺有些渾渾噩噩的。
這個時候,門外卻突然間的傳來了一聲嗤笑。
我急忙的抬頭看了過去,發現任輝竟然回來了。
任輝的嘴角,帶著一絲鄙夷,說:“他為什麼占了大半功勞?他隻是借運而已,這運道怎麼用,在乎於人心!人心正了,那他就是功德,如果人心不正的話,他做的再多也沒用!”
我盯著任輝,仿佛看到了一個老學究,正在鄙夷的看著沈燕。
沈燕咬著牙,向著店外望了一眼,這個時候,店鋪外麵也聚攏了一批人,她也不好在這個時候下手。
“騰雲飛,咱們走著瞧!我們走!”沈燕一揮手,帶著身後的七八個人,急匆匆的走出了我的店鋪。
我鬆了口氣,盯著沈燕離開的背影,心想這女人是真的惡毒,早晚要出事,而且要出大事。
“怎麼樣?”任輝看了我一眼,給了我一拳,笑著說:“你這也太窩囊了吧?都被人家堵在門口了?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還不讓人笑話死?”
“笑話就笑話吧!”我歎了口氣,心底還是亂糟糟的。
任輝咧著嘴,說:“宋謙森讓我過來,再讓你找找,看看你師父有沒有留下什麼特殊的東西!你也知道,宋賢成肯定是拿了河裏那東西的寶貝,才送到你師父手上,要不然你師父能夠給他借運?”
我歎了口氣,說:“我師父給我的東西,大部分都在這裏,你說他能夠給我留下什麼寶貝?”
任輝向著屋子裏望了一眼,也是歎了口氣,“我幫你找找吧,或許真的能夠找到什麼呢?”
我點著頭,帶著任輝近了倉庫,這幾天這倉庫都快被我翻爛了,但一件特殊的東西都沒有。別說是特殊了,就算看得上眼的東西,這裏都沒看到一件。
找了大半天,我和任輝都累的夠嗆,任輝也是歎氣的說:“你師父真能藏啊!”
我也一陣的無語,按理說真有什麼東西的話,我師父也不會瞞著我啊?
“你說……會不會被你師父帶進棺材裏了?”任輝抬起頭的問我。
我愣了一下,說:“也有這個可能,不過我師父死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沒看到有什麼特殊的東西,裝進棺材裏啊?”
任輝的眼珠子一轉,說:“不行的話,咱們哪天把那棺材撬開,不就什麼事情都知道了麼?”
我急忙的擺著手,說:“這可是大事,絕對不能夠打開!人都入土為安了,還打開做什麼?”
“你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凶險!那成陽道長說了,要想把那王傳河裏的東西鎮壓住,就要先滿足他的願望,消了那東西的怨氣,如果那東西找不到的話,那可不好解決啊!”任輝在一旁補充。
我多少有些意動,但一想到要打開我師父的棺材,我還真的有些不願意。
“再說吧!反正我該做的動作了,那王傳河裏不管有什麼,和我都沒什麼關係!我這幾天都沒開張了,你趕緊忙你的去吧!”我將任輝推出了庫房。
任輝也是無奈,轉身離了店鋪。
他走了之後,我還是有些心神不寧,將師父留下的三十六道讖語打開,在上麵仔細的翻看了一下。
這幾天,陳豹老是做夢,我懷疑可能和我借運的時候,出了紕漏有些關係。如果不及時補救的話,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我翻看了好幾遍,但這上麵除了那些讖語之外,就隻是特殊的標注了特殊命格的事情,一點其餘的線索都沒有。
我有些惱怒,將這三十六道讖語放在了一旁,站起身子活絡著手腳。誰知道這個時候,外麵進來一人。
我看到這人之後,也是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