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王將二人帶到一扇鐵門前便停住了腳步。這鐵門的形狀卻讓蘇言微微有些驚訝,這扇鐵門和她之前在博物館看到的那些鐵門一模一樣,甚至連那些壁畫都絲毫不差。
“二位,這扇鐵門後麵便是情花禁地,隻是我精靈族曆代曆代族人便不能進入這禁地,所以我等不便進入,祝二位好運。”說完精靈王和王妃連同那些侍衛便走遠了。
二人輕輕推開了這扇鐵質的們,進入眼簾的是一大片花海,隻是那花海中的花竟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紅色。在這片花海中間有一條由花瓣鋪成的小路,這小路一眼望不到頭。
蘇言一眼便認出這正是彼岸花,在現代便有很多關於彼岸花的傳說。彼岸花,花彼岸,隻見花,不見葉。傳說它隻生長在黃泉路上,沒想到這個大陸這使人致命的情花便是這彼岸花。
許是聽到了鐵門處傳來了聲響,一個老者瞬間出現在了花言二人的眼前。
。他戴著一頂土黃色的帽子,那帽子看起來像是獸皮製成的。帽子底下那雙眼睛不算大,但卻十分有神。
他冷冷地、直勾勾地盯著蘇言二人,那雙眼睛中透著一種冷漠而又犀利的眼神。那張麵無表情的臉的中間,高高地立著一個筆直的鼻梁。鼻子底下是一張緊閉著的嘴。並沒有其他精靈族人那一對尖尖的耳朵,他倒是和人族的人無異。
花無悔見到老者後眼裏閃過一道流光,認真的打量起這老者,似是想看穿這老者的等級,但最後他將目光移向了別處:“結果是他根本就看不出老者的等級。”
而蘇言則也打量著這老者:“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這麼冷的人。”
老者見二人打量他,倒是很大方的讓二人看,見二人將目光移向了別處,這才開始說話:“你們來無非是求情花毒解藥,你們其中一人順著這條小路走到頭我便給你們解藥。”老人清冷的嗓音響起。
蘇言現在倒是特別好奇,這老人到底是生長在一個怎樣的環境裏,才能使得他老了竟然性情還這麼冷淡!
“對了,這情花毒不同於外麵的,若心中無愛之人從這裏走過去無痛無癢,若心中有愛之人從這裏走過去比骨骼重組還會難受。”
“你們兩個誰走?”
“我走。”二人同時說道。見二人沒有絲毫猶豫便齊聲回答,老人眼裏倒是閃過微微一絲吃驚:“這二人倒是有趣。”
花無悔見蘇言也要走,頓時輕聲勸導:“娘子,你在這呆著,為夫去去就來。”
“我去,你在這呆著。”蘇言辯著。
“你給我老實在這裏呆著,不然為夫可要生氣了。”說著佯裝發怒。
蘇言知道花無悔一旦決定便不會改變了。她改變了策略。
“既然如此,咱們擁抱一下吧。”
“恩。”花無悔答道。
那老者就在那裏一言不發的看著二人在這裏決定誰要進去。花無悔伸出了手抱住了蘇言,而蘇言被抱著後,則悄悄的舉起右手立起了手掌,她照著花無悔的穴位一砍,花無悔便昏了過去。蘇言將他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前輩,我進。”蘇言說道。
“請。”老者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