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校園後,尉遲軒並沒有帶領蘇言去宿舍,而是帶她去了長老們所居住的鍾樓。
去精靈族之前,蘇言想來學院的目的是學習魔法,隻是她現在的魔法等級已不適合依靠學院來升級,她與尉遲軒已商量過。
這些日子她便與長老們一同住在鍾樓之中,十位長老平日裏都隻是在鍾樓裏修煉,所以蘇言的進入並不會打擾到他們。七日之後便是一年一度通往人魚族曆練的時間。
尉遲軒便打算讓蘇言與一些等級高的學生一同去曆練,隻不過蘇言能否去人魚族尉遲軒卻做不了主,隻能讓蘇言先去十位長老前去露一下麵才有可能得到十位長老的首肯。
二人走著走著便已到了鍾樓門前。
“我們進去吧。”蘇言說著。
尉遲軒吹了個口哨:“恩,好。”說著手便搭上了蘇言的肩膀。
“你再不把你那手拿下去信不信我把你手給剁了。”一個冷颼颼的聲音從尉遲軒背後傳來。
尉遲軒被這聲音弄的手抖了一下,轉過頭一看,原來是花無悔。而蘇言則笑著看著尉遲軒。
“她剛剛就發現花無悔出現在了尉遲軒身後,剛想開口就被花無悔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許是花無悔想給尉遲軒一個驚喜,結果尉遲軒把手搭在了蘇言肩膀上,蘇言很篤定依花無悔的性格定會把尉遲軒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挪開,於是便沒出聲。結果這隻手果然引得花無悔不滿,於是便在身後冷颼颼的開口著。”
隻不過,這算不算是蘇言已經潛意識把花無悔當成伴侶?
尉遲軒連忙把手拿了下來,他訕訕的笑著:“二哥,你回來了啊。”
花無悔還是冷冷的回著他,似是還對剛剛的事情耿耿於懷:“恩。”
尉遲軒看了一下四周,便出聲詢問:“大哥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去的麼?”
“他說他要多開幾間破賭場,所以就回去料理賭場的事物了。”花無悔淡淡的答道。
“大哥也真是的,那咱們就一起進去吧。”尉遲軒說著。
“不了,我有地方呆,你給言兒找個地方就好。”說罷便一閃身不見了人影。尉遲軒滿頭黑線:“他知道花無悔是進了龍戒,隻是說來便來說走就走這樣真的好麼!”
蘇言見狀也隻是一笑了之:“他是怕自己的到來讓尉遲軒不知該如何安排吧,他這麼做隻是不想讓尉遲軒難辦罷了。”
二人踏進了大門,在二人進了大門後,那門便自動關上,隨後,走廊兩旁的燈便都自動燃起。
這鍾樓的布局與那拍賣會的布局有異曲同工之妙,走廊的兩邊都是一個個房間,而那走廊則是螺旋式,漸漸升高,在走了很長一段路後,麵前出現了一堵牆,那牆是水泥做的,看起來是條死路。
尉遲軒故作委屈的看著蘇言。
“言兒,我們走到死路了怎麼辦?”
“繼續裝。”蘇言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即便雙手運起魔法同時拍打水泥牆的某一個點。
“轟隆隆。”水泥牆開始上升,隨即,一片陽光照了進來,那十位長老皆坐在椅子上看著蘇言與尉遲軒這邊。
蘇言踏出了這水泥牆,走到了這屋子的中間,蘇言快速的掃了一眼在座的十位長老,第一眼望過去讓她覺得的便是慈祥,這十位長老周圍都充滿了慈祥之氣,這也讓她對長老們心生一些好感。
“各位長老好。”蘇言說著,便對麵前的十位長老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十位長老見蘇言如此懂禮貌都頻頻點頭表示認可。
“小軒,這位姑娘是…?”大長老以著試問的口吻說著,這些年來從未見尉遲軒把任何一個女子帶入這鍾樓,怎的進入就帶了一女子?再者這鍾樓乃學院的禁地,除了十位長老與尉遲軒誰都不得入內,十位長老倒也都好奇著這蘇言到底是何來頭。
“這位是我朋友蘇言。”尉遲軒也向眾位長老鞠了個躬,與蘇言的幅度一般大,這是他們表示對長輩的尊敬。
“原來是小軒朋友啊,隻不過這鍾樓平日裏不準人進入,今日姑娘進入,這…。”七長老欲言又止。
“今日我與言兒來是有事想拜托各位長老。”
“有事?”十位長老都以質疑的口吻問著,這蘇言怎麼會有事拜托他們?
“我想把去人魚族曆練的人再多加一個。”尉遲軒繼續說著。
“莫非小軒你是想讓蘇言姑娘去人魚族曆練一番?”二長老問著。
“正是。”尉遲軒馬上回答著。
“這…。”十位長老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