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雖背對著,但花無悔一聽這聲音,不禁快潸然淚下。
“他就算死也不會忘記,這聲音的主人是誰,這定是蘇言無二。”花無悔飛速的轉過了頭。
隻見來者細致烏黑的長發,常常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淺淺一笑醉人心脾,這正是蘇言!但來者的眼神卻清澈流動,仿佛不問世事的孩子一般,但蘇言的眼神卻一直充滿著冷冽之色,這也是花無悔看到的二人唯一不同的地方。
花無悔回過頭後,蘇言見到花無悔那一刹那突然晃了神,呆呆的定在那裏不動,淚水已不知不覺間順著臉頰流淌下來,眼神中充滿了傷痛,似乎二人是分割已久的戀人一般。
皇甫野見蘇言這個樣子頓時上前抱住她,輕聲安撫。
“傾傾,你怎麼了。”
蘇言緩緩推開他,摸了摸臉頰上的淚水,喃喃著。
“我怎麼哭了。”
蘇言指著花無悔質問著皇甫野。
“小野,這個男子是誰,我以前見過他麼?我怎麼感覺他似曾相識一般?”
皇甫野笑了笑低聲在她耳邊說著。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你以前見過的,但你們似乎相處的並不愉快,所以你現在見到他才會這樣。”
蘇言將信將疑的看著他,質問著。
“真的麼。”
“嗯。”皇甫野應道。
這時,花無悔在一旁高聲大喊。
“言兒,不要相信他,他騙你的。”
“言兒?”蘇言在那裏喃喃著這兩個字,見事情不像自己預想的那般發展,皇甫野有些慌了神。
“二位,我還有事,便先走了,二位自便。”說著便扶著蘇言要往回走。
尉遲軒攔在了二人麵前,眼神狠厲。
“大皇子,你想走便走麼?”
“不然呢?”皇甫野反唇相譏。
“不然,你和我二哥打一架吧,他若贏了,你懂的…。他若輸了,便再也不來此地打擾你們,如何?”尉遲軒摸著下巴看著皇甫野。花無悔在一旁也並沒有出聲,顯然是默許了尉遲軒的提議。
“好!”皇甫野毫不畏懼的看著尉遲軒。
“就算他今日不與他打,那麼改日他也會再來,不如今日做個了結。”
二人說戰便戰,皇甫野將蘇言扶到了一邊,二人便開打。
皇甫野輕輕揮出手中的長劍,長劍仿佛不受力一樣詭異的向花無悔的手腕劃去,花無悔沒有防備,心中一驚,顯然是皇甫野這詭異的劍法讓乙產生了壓力,花無悔身形一轉,右手斜劍格擋,左手變爪向皇甫野的咽喉抓去。二人似乎都用了全力,打算拚死一戰。皇甫野向身後飛去。皇甫野慢慢停下,開始聚集魔法元素。
隻見皇甫野身邊的魔法元素歡快的跳躍著,水元素越聚越多,一道道水刃如同連珠一般向花無悔飛射而去。花無悔手中紅光閃耀,雙手在身前畫著詭異的圖案,一個防禦法陣在花無悔的身前形成。皇甫野見狀,手臂斜揮,一道道水刃在空中劃成一個個詭異的弧線,向花無悔的後心攻去。花無悔暗驚:“人魚族長壽,這七八百年的功力果然厲害。”
這水刃花無悔已來不及躲開,便隻得向右一偏,那三道水刃不偏不倚,正好插在了花無悔心髒的附近,瞬間,那水刃便將花無悔的胸膛穿透,花無悔的胸膛流著血,花無悔也應聲倒地,他望著天。如同受傷的人不是他一般。
“難道今日,我花無悔的娘子注定要留在這裏為他人妻?”
那血越留越多,尉遲軒連忙上前用木元素救治著花無悔,蘇言見到花無悔流血,心,如同被活生生撕裂了一般。她不知道,為何這個一麵之緣的人的受傷會讓她感到這般撕心裂肺,但她的心卻告訴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