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有變態監視我!”白石麻衣從窗口的縫隙望下去,隻見那大漢依舊守在公寓麵前,神情專注,一隻手卻放在西裝內層口袋裏,似乎要掏什麼東西的樣子。

收到求救電話的鬆井沙友理此時正在家中進食,雖然在索尼音樂的食堂裏已經吃了兩份晚餐,但是加練過後,回到家中肚子還是咕咕直叫。

“誒?麻衣樣有人跟蹤你?!”鬆井沙友理嘴巴裏正在嚼著她剛剛泡好的速食年糕,此時也顧不得肚子饑餓,把年糕扔在一邊,語氣急切起來,“那你通知經紀人了沒有?”

“恩,通知過了,但是她過來要半小時左右,我現在很害怕,那個人一直盯著我的窗戶看,我怕他衝上來。”白石麻衣心中的不安感醞釀到快要爆炸了。

“那你等等我,我馬上趕過來。”鬆井沙友理和白石麻衣兩人是團裏比較親近的朋友,因為兩人的人氣相差不多,年齡相近,所以很快成為了聊得來的好姬友。

“你找人一起來吧,一個人肯定不行,那個男人大概有一米九的身高,而且有紋身。”白石麻衣還是擔心她貿然出現,如果傷害到朋友白石心裏會感到愧疚。

鬆井沙友理在電話的那一頭幹著急,又說道:“你報警了沒?”

“恩,但是警察也沒有那麼快來。”白石麻衣隻好一個人偷偷觀察,等待救星。

北野山治前天才上京來,到現在還沒有找過自家的少主,似乎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因為傳家寶被丟棄的緣故,他一直蹲點在附近,後來發現白石麻衣的蹤影,雖然每次在路上都想鼓起勇氣搭訕要一張簽名,但是每次想靠近的時候心裏都打起了退堂鼓,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身份還是什麼,總是有些自卑。

現在才7點,難道就不出門了嗎?北野山治摸了摸自己薄薄的寸發,有些無奈,不行就回去了。

另一邊的鬆村沙友理放下電話,立馬換好鞋子,從家裏跑了出來,準備攔一輛出租車去往白石麻衣的住處,突然又想起了前幾天新來的製作人藤原桑說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他的話,立馬撥打了電話過去,嘟嘟嘟,竟然忙音。

而北野山治那一邊,正在和藤原英樹通話。

“少主,我是北野山治,奉藤原組長之命上京保護您,請問您現在在哪裏?”北野山治準備先放棄簽名的事情,反正自己保護的少主就是索尼音樂的職員,不如讓他去要簽名反而來得快些。

“?”藤原英樹本來好好在家中休息,接到他的電話有些詫異,腦中稍稍回憶一下,就想到了北野山治那張刻板嚴肅的刀疤臉,這家夥竟然來了。

“有什麼事情要保護我的,我生活中沒有危險,反倒有你在才有危險了吧!”藤原英樹想起了北野山治的事跡,從小到長大北野就基本沒遇到過好事,任何非必然性的惡劣事件基本都會發生在他身上,例如鳥糞澆頭、花盆砸腦之類,與他在一起的人總會跟著受傷。

“少主?我明天就過來找你。”北野山治抬頭看了一眼,說道。

“不必了,你不來找我就是對我最大的保護。”

“......”

“你現在已經來東京了?”

“在下在目黑區中根2丁目。”

“哦,那麼快就來了啊?”藤原英樹不由感歎道。

“在下有些私事,所以就......”

藤原英樹剛掛掉電話,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看了一眼屏幕,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