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認自己是個倒黴的人,我被接回了家,我的老爸老媽連續好幾天都沒理我,我是該感到慶幸他們沒罵我沒打我呢還是該感到失落,腦子有些亂。
胖子因此得了一個處分不過他還是繼續的讀他的書,他的選擇是對的,至少不像我這麼無腦。
我要意識到既然我不讀書那麼我就該找份工作,應為我還沒死所以我得生活下去,畢竟我還沒無腦到啃老,在家裏待了將近半個月,我去了一家工廠裏上班,我還沒成年為什麼會進得去,應為我的一個親戚在這家工廠裏當了廠長,可是她沒有應為親戚這個頭銜而對我照顧,我體會到了社會工人的幸酸,真的很累,每天都要工作將近十二個小時,期間沒多少時間給你休息,從早上8點到晚上8點,這是多麼痛苦,我想念起了讀書的時光可是這世間沒有後悔藥。
工廠裏有好多外來務工的也有許多的未成年人,應為勞動力便宜所以廠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我們這個小地方類似這樣的工廠還有許多,我的每月工資一千八九百不到兩千,私底下的工人一直罵是吸血鬼,我也隻是笑笑,你如果嫌棄工資低你可以選擇去掙一萬一個月的但是前提你有能力嗎?你有關係嗎?所以這種不切實際的抱怨還不如轉化為如何讓更充實自己,不過我也沒怎麼做到這一點,渾渾噩噩每天累的幾乎癱瘓。
不多值得安慰的是我在這裏認識好多外省人士,他們簡單又好相處,不過他們有喜歡以同省活同鄉人士聚成一幫這樣他們就覺得不會被當地人或者其他省份的人欺負,打架群毆我上了幾個月的班也深有體會,我也隻是在旁邊觀望,記得有一次兩個地方的兩撥人當眾在廠門口集結鬥毆,他們手中都哪有鐵棍木棍之類的至於刀具是沒有出現,畢竟刀是不長眼的不小心很容易出大事,我親眼看到他們將近四五十個人亂鬥在一起之後警察來了才平息這件事,被抓回去了好多也有好多乘機溜走,社會的底層就是這樣混亂不堪,我住的這裏還算治安好的比起聞名的治安差的地方遠遠不及。
麻木著又過了兩個月我發現和我一個車間的小姑娘聽說她是AH的比我還小一歲,長的嗎說好聽點一般,我發現她看我的眼神一直有些奇怪,我先沒覺得什麼但是越往後越別扭,我和她說話也沒說過幾句,我奇了怪我是長的奇怪呢還是長得太帥,我自己選的話會選擇後者。
知道往後的某一天終於聽別人說這個小姑娘看上我了,當時被嚇了一跳,說實話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隻能裝傻裝沉默,那小姑娘也沒對我說些什麼隻是有些害羞的偷偷看我。
就這樣很快又到一個暑假了,聽他們說這廠裏新來許多本地學生來打零工,我聽到此消息突然感覺到什麼但是有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果然前前後後大概來了有十來個來打零工的學生,我當時也和一般男人的想法一樣會不會來一個長的漂漂亮亮的學生來的時候當我看到了我技校的一個同學,沒錯她就是在技校唯一認識的兩個中的一個也是我的初中同學,她叫胡依蝶,當我看到她時她好像也感覺到了我立馬把眼神看向我。我尷尬的對她笑一笑,她也對我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