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繼煊過來,雲芳立馬招呼他,“太子殿下,您怎麼來了。”
“寧王被抓了,有人陷害他私藏龍袍,明明是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可是父皇因為我放跑了秀清,所以很生氣。”李繼煊都快要急瘋了,他忽然有種走投無門的感覺,“你知不知道,秀清在哪裏?”
雲芳也是大駭,“怎麼忽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我這裏好像有,我找給你。”雲芳在身上找著李繼琛塞給她的紙條,“給,你去找秀清看看,她定是有辦法的。”
拿到了紙條,李繼煊的心裏才放心了一些,還好現在還有秀清,還有秀清能夠幫著,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繼煊按照紙條上麵的地址找到了安頓秀清的地方,可是那裏空空如也,根本沒人,李繼煊又看了看紙條,明明是這裏的,沒有錯啊。
李繼煊拍著額頭,難道李繼琛不想讓人知道秀清在哪裏,免得節外生枝,所以給了一個錯誤的地址。
那就隻有李繼琛一個人知道楊秀清現在在什麼地方,可是他現在根本見不到李繼琛,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如父皇所說,這次真的隻能靠他一個人了嗎。
李繼煊又回到了將軍府,雲芳聽到了楊秀清不在那裏,也是一驚,“怎麼可能呢,肯定是在那裏的。”
“或許是在那裏,我沒有找到罷了,或者還有什麼密道什麼的,我沒有仔細找。”李繼煊捂著自己的頭,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現在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呢。”
“太子殿下,您別急,您冷靜一些,肯定能想到辦法的。”雲芳安慰他道,“別太擔心了。”
“我怎麼能不擔心呢,我原本還以為能夠指望著秀清的,現在就我一個人,我該怎麼辦,你也知道我就那點能力,我想不出來。”李繼煊一遇到事情就頭疼,都說了他根本不是當皇帝的料,卻還要一再地逼他。
雲芳坐在椅子上,強自鎮定著,“若是秀清在,她會做什麼呢。”雲芳想起之前遇到了什麼事情,楊秀清都是怎麼做的。
“這件事情是漢王栽贓陷害的嗎?”雲芳忽然問道。
李繼煊點了點頭,“除了他,還會有誰。”
“若是秀清,她是不是會找出漢王的把柄,逼著漢王放了寧王呢。”雲芳一點點地想著,“可是要怎麼去找汗王爺的把柄呢。”
雲芳忽然被雷劈中了一般,漢王在乎的人,自然是梁璧君了,“太子殿下,你說若是把梁璧君抓起來......”
李繼煊詫異地看著雲芳,心裏似乎覺得不大好,“這個,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漢王他經常抓走秀清,咱們為什麼不能去抓梁璧君,就算抓不到梁璧君,把她孩子抓來也是好的。”雲芳可不管這麼多,“太子殿下,你可要想清楚了,時間不多,還不當機立斷。”
李繼煊如玉的眸子忽然帶了一抹狠戾,“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