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繡房門前;
“月齡小姐?”我吃驚的看看塞外又看看門內那個正在撫琴的女子,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我原本要去尚家堡投靠的那個女子——尚月齡?真沒想到沒有去尚家堡見她,可現在卻在這裏見著她了,真不得不說是緣分啊!
“誰!”我還沒有來得及去打招呼的時候一個穿著鵝黃色衣服的小丫頭已經探著頭向我們走來了,那女孩兒的年齡應該和塞外差不多大吧!“菲琳小姐!”那丫頭見著我先是大吃一驚的叫出了我的名字,看來耿菲琳和尚月齡關係好的事兒不是亂掰的啊!就憑身邊的丫頭都可以認出我,我敢斷定之前耿菲琳跟她關係絕非一般的好,想必還是經常去尚家堡坐坐的吧!“小姐!小姐!菲琳小姐來了!”那丫頭開心的就朝著那個正在撫琴的女子跑去。
“塞外我們進去打個招呼吧!”我跟塞外說了一聲就走進了繡樓。
那女子聽見自己的丫鬟這麼說之後抬起了剛才專注的盯著琴弦的木管望向我的方向,水靈的眼睛讓我不禁為之一怔,眼神裏麵單純的看不到一點雜質和心計,如此一個女子還真是美得出塵啊!“菲琳姐!”見著我就是對我微微一笑,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微微一笑很傾城了!慢慢站起身走了過來,微挪蓮步,每一步都散發著無窮的魅力,其實這樣看來我們國家古代的女孩兒還是很端莊的嘛!再想想現在那先叼著煙頭蹲在大街上的90後,我隻能暗自搖搖頭,真是時代在變啊!“你怎麼也在繡樓啊!”
我看看自己這身妝扮無奈的笑了一下,“女兒家待在繡樓裏除了嫁人還能做什麼呢?”
“原來如此啊!”月齡的臉上隻是布上了一層淡淡的冷霜,“原來我和姐姐都是一樣的......”
“月齡你也要嫁人了?怎麼沒見著你夫君呢?”我探頭朝她身後望了望,他的夫君怎麼沒有像熬嘉年那樣跟看犯人一樣看著我,就連到了繡樓要不是京都異動他是絕不會離開半分的吧!
“姐姐!”月齡的臉色微紅,“這繡樓豈是他們男子涉足的地方!”月齡這麼一說我就無語了,男子不能涉足,那為什麼熬嘉年在這裏還待的不亦樂乎啊!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我逃婚逃出了名?我不禁心中微微一寒,這理由還真是讓人汗顏啊!“菲琳姐進來坐!”說著月齡就引著我向內室走去,我看了看她的房間和我那邊的布置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就安靜的坐在那裏喝著她的丫鬟送來的茶水,隻是那丫頭一直看著我,我倒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穿越就是麻煩見著人就的想著怎麼騙過去。“不知道菲琳姐是要嫁給那個人啊?”月齡開口問道。
“哦!”我放下茶杯,“王爺!夏廷的一個王爺!”我隨意的回答,並不想提及熬嘉年攝政王的事兒,“月齡你呢?”我抬眼看著她的表情回想著她的琴聲,我估計她嫁的人也不是心裏所想的那個人吧!
月齡臉上露出了一絲絲驚異,“王爺!”然後就變成微笑了,“沒想到我們姐倆還都是巧的很,都嫁給了夏廷的王爺了!”月齡一語作罷,我就有一點吃驚了,月齡也要嫁給夏廷的王爺了?要嫁給哪個呢?
“月齡的夫君......”總之嫁給誰都不可以嫁給那個夏侯旻,所以我警戒的問了一句。
“不對啊!沫兒記得菲琳小姐不是和夜白將軍情投意合嗎?怎麼會嫁給夏廷的王爺呢?”那個乖巧的丫鬟偏著頭看著我,好像很迷惑的樣子。
我和夜白,這事兒怎麼就連尚家堡的丫頭都知道啊!這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娘不是告訴我是假的嗎?既然是假的,沒必要做的這麼真吧!就連外邦的人都得騙到嗎?我迷惑了,然後故作鎮定的微微一笑,“沫兒,我和月齡都是一邦的小姐,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嫁給了政治吧!”我佯裝無奈的笑了笑,沫兒好似也是體會到了我的意思,隻是低著頭好似是在自責自己提到了我的傷心事兒一般,“不過沫兒,你也倒不必這麼掛心,我和月齡嫁過去好歹也是王妃,不會受什麼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