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和熬嘉年吵架了?”他的手沒有輕拍我的後背,隻是溫柔的問。我在他胸前搖晃著腦袋,“那是怎麼了?”說著他把我從他的懷裏揪了出來看著我,“到底怎麼了?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給你解決,但是這裏”他指了指胸口,“可不是耿良娣的久留之地啊!”他笑嘻嘻的說。
“我剛才拿著布去找熬嘉年,結果那丫的直接把我給吼了回來!我招誰惹誰了?”我伸手擦著臉上的眼淚。
“就因為這個啊!”東方策樂嗬嗬的看著我,“就因為他吼了你一句你就難受的要死要活的啊!”我看著東方策時不時的還抽噎一下,不行嗎?東方策拍了拍我的腦袋,“這麼在乎他的一句話啊!”
“我都懷疑是不是因為我打擾了他和玉玲瓏然後他就那副表情了!我跟你說啊!男人每一個好東西!”我又抽噎了一下。
“男人,每一個,好東西?”東方策好似是在反問。
我抬頭看了看他,才發現我這句話好像打翻了一船人,比如說:東方策。“也不是啦!除了你!”
東方策爽朗的笑了幾聲,“就因為熬嘉年吼你,你就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了!那熬嘉年很不錯啊,可以代表全天下男人了!”說著東方策站起身,“你,因為保熬嘉年,都去了端親王府啊?你不知道夏侯旻一直對你虎視眈眈的嗎?”
“那能怎麼樣呢?如果我不去把東西偷回來熬嘉年現在還有命嗎?別說是再搬出當年的功績就算現在有刺客他保護了殿下,殿下都不一定會留他的性命呢!”我擦了擦眼淚。
“熬嘉年的生死你就那麼在乎嗎?”東方策轉過身認真的看著我。
“在乎啊!在乎的很呢!”我不覺得我的回答有絲毫的問題,他出了什麼萬一到時候還不連累我啊!隻是覺得東方策眼神突然就黯淡了下來。
“小姐!”塞外小跑了過來,“小姐,你沒事兒吧!”我衝塞外搖了搖頭。“王爺讓我帶話,他說……”
“我不聽!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衣服我不管了,你到時候就跟王爺說讓王爺隨便給我找件兒衣服就好了,我沒有要求!”塞外麵露難色,但也再沒說什麼。
“你,今天還有沒有事兒了?”東方策看著我說。
“沒了!”我輕歎了。
“我找你有點事兒!”東方策認真地說,“去靈台吧!這裏說話不方便!”說著就轉身離開了,我跟在他身後向靈台走了過去,原來東方策在攝政王的住所叫靈台啊!
到了靈台才發現東方策在這裏住所的布局和大乾王宮裏的一模一樣,到處都是翠竹的圖案,我都懷疑這個男的是認床還是怎麼地了,感覺他住的地方所有的布局都不怎麼變化,是不是變了就睡不著了,“東方策啊!這裏的布局和大乾很像唉!你不覺得到了一處換一種風格不錯嗎?”
“想知道!”東方策回頭看著我笑著說,我點點頭,東方策隻是清清嗓子正待我要聽故事的時候他卻轉身對我來了一句,“不能說的秘密!”然後轉過身,不能說的秘密?你以為你的葉湘倫還是路小雨了啊!既然你不說咱也是君子嘛!不會逼你的。
“不說有事兒找我,什麼事兒啊?”我和他席地而坐,塞外在一邊開始服飾茶水。東方策沒有說什麼隻是遞給我一塊鮮紅色的竹片,正麵上刻著三個大字,背麵摸上去還有好多小字的樣子,我低頭看了看三個大字,動用了我所有考古經驗,“捕風令?什麼意思啊?”
“聽風樓出問題了!”我不解的看著他,“自從離開繡樓,我懷疑過繡樓裏的人,特別是那個叫小香的侍女,繡樓裏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有人安插進去的,你們走了小香就不見了,在角耳的時候,你們中了暗若香,可是這種毒藥在這裏是找不到的,隻有西隴,最巧的是我們聽風樓最近也少了一個人!”
我看著東方策“暗若香?西隴?小香?”腦海中不斷閃過斷斷續續的畫麵,驀地那張流蘇和慕靈在一起說話的畫麵最終定格在了我的腦海裏,“如果,沒有推斷錯,聽風樓的蕭玥廂就在西隴吧!”東方策微微點頭,“不見的那個人,就是蕭玥廂的廂主慕靈?”東方策依然點點頭,眼中滿是無奈與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