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天見過玉玲瓏聽了她的那一番話之後心裏著實起了不小的波瀾,雖然一直在告訴自己我喜歡他,我就應該相信他,可是他為什麼會給我下聘禮?他雖然不厭惡我,但是對於我也談不上喜歡吧!
“首王妃!”耳邊傳來了殿下的聲音。
“啊?”我迅速向珠簾的方向看去,“殿下!”
“首王妃這是怎麼了?早朝開始的時候就一直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生病了嗎?”
“沒有!”我微微瞥了一眼熬嘉年的方向,他也向我投來了疑惑的眼神,“臣,臣隻是一直在想公主的事兒。”
“哦?”殿下好似正了正身子,“難得首王妃已經開始為月兒準備禮物了,想什麼不如跟寡人和所有大臣說說看!”
“這個啊!”早知道就不應該撒謊了,“臣覺得這樣不妥,臣想的東西也許現在還不夠成熟,說出來怕殿下和各位大臣笑去了!再者如果各位知道了,到時候公主回來不就沒有驚喜了嗎?”
殿下爽朗的笑了幾聲,“看來是寡人欠考慮了!那月兒的事兒就要仰仗首王妃一手把持了!”
“臣惶恐!”我微微屈身,輕輕吐了一口氣,總算是有驚無險了,對上熬嘉年疑惑的眼神也就隻是一笑作為回應了。
“寡人聽聞,前些日子首王妃去了天樞院,而且還在七步之內做出了一首好詩?真有此事嗎?”殿下含笑說。
“臣惶恐!當日隻是應了攝政王的邀請去了天樞院的開學典禮,不想有了這一出,讓殿下見笑了!”這個是怎麼傳到殿下的耳朵裏的啊!
殿下好像是思慮了一會兒,“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首王妃的這首詩倒是做的絕佳啊!不僅僅可以告訴夏廷未來的希望,以後該如何昨日,放逐於朝野也同樣適用啊!一同打下的天下,一同去守也算得上是豆萁與豆之間的關係了,利益共同體,何必互相為難呢!還是首王妃有遠見!”
“臣惶恐!”對於這種誇讚我也隻能報以一句惶恐了。
“寡人看,這天樞院的太傅也不是很多,不如首王妃有時間也去天樞院督導一二,你和攝政王文韜武略,如果合力教導皇戚定會對夏廷的未來助力一二。”殿下的指派我倒是微微真驚了一下,這指令一下不就是再告訴所有人現在天樞院也是我和熬嘉年的勢力範圍了嗎?殿下在做什麼,我們這樣不就會在朝廷樹敵過多了嗎?權利有一點就夠了,太多了反而事得其反。
“殿下,這樣會不會讓首王妃的負擔太重了啊?”烏哥走了出來,“這首王妃督管禮部和樂部,現在又要為公主九月歸來做很多迎接準備,現在又要首王妃去天樞院做太傅,是不是有點不憐香惜玉啊?”烏哥看似尊敬卻對殿下說的話滿是反對的神色。
“這樣啊?寡人倒要問問首王妃可不可以擔此重任!”殿下看向我的方向。
“臣……”我偷偷瞥了熬嘉年一眼,他閉目微微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告訴我,不可以接受,在這方麵我承認我的領悟能力不如熬嘉年,在被人當槍使之前,還是聽聽他的忠告吧!“臣認為……”
“你必須接受!這是寡人的命令!”我微微一怔耳邊聽見了殿下的聲音,我抬頭看了看其他人,他們神色自如,看來這個聲音就隻有我一個人聽見了,我再次看向殿下,殿下是在隔空傳音?真的有這種功夫?
“首王妃不必太勉強!如果不願意做的話,可以坦言告訴殿下,殿下定不會為難你的!”烏哥好似已經很有把握我會拒絕的樣子,嘴角已然掛上了笑意。而一早沒有說話的夏侯旻這個時候也是麵帶笑意,看樣子烏哥這些話都是他指使說的。
“這是寡人的命令,你必須服從,寡人這麼做自然有寡人的理由,如果你拒絕,寡人絕不會放過你的!”我怔怔的看向殿下的方向,一向溫潤的殿下現在居然語出威脅,原來珠簾之後的他居然是這樣一副模樣,以前覺得殿下是一個老好人,看來朝堂上所有人都小看這個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