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的前一秒,東方策眼疾手快的收起了桌子上的幾張地圖,我們也恢複了一起喝茶飲酒的狀態,“我說啊,這前線的酒就是不一樣啊!濃烈的味道,讓人有種豪邁的感覺啊!”東方策說著就呷了一口做沉醉狀。
“小人參見大將軍、統領、將軍和軍醫大人!”鍾世路很是恭敬的對我們每一個人行了禮,這個鍾世路果然是當過土匪的人,絕對知道忍氣吞聲,越是這種人越危險,因為你不知道是不是在下一秒他就會我自己受到的屈辱報仇。
“鍾將軍起來吧!”嘉年和顏悅色的說,其實我挺看不懂嘉年的,在朝堂之上他從來都不會給夏侯旻一個好臉色看,可是為什麼到了這裏每次和鍾世路說話都是一副好王爺的臉色,哦,是好欺負的王爺。
鍾世路對門外揮揮手,一個穿著鎧甲的人手裏端著一個裝了好多羊皮卷宗的盤子走了進來,“大將軍,這是小的特別整理的邊關圖,這比之前王宮裏存著的圖紙要新鮮,也更利於分析軍情。”說著那一盤羊皮卷宗就放在了我們麵前。
嘉年看了看桌上的卷宗笑了笑,“鍾將軍費心了,本王一定好好看看!你先下去吧!”鍾世路看看我們笑著退了出去,直到塞外走進來給我們每一個人添了茶然後點了點頭,才敢確定鍾世路已經離開,以及周圍沒有人監視我們,“鍾世路算是把所有的戲都做足了!讓本王尋不到他的錯處!阿盛,你覺得鍾世路身邊那幾個人的身手怎麼樣?”
“武功都很高,可是,我覺得我可以對付得了!”阿盛自信的說。
“這就好,過會兒我們還要喝酒,不過你得去一個地方!”嘉年鬼魅的笑了一下。
看著眼前的茶杯,“王爺,你剛才究竟讓阿盛去哪裏了?而且這些東西!”我指了指已經被悄然換成茶水的酒壺,“也太……”
“自然要換,一會兒還有大事兒要做呢!”嘉年神秘的笑了笑,之後就聽見推門關門的聲音,阿盛走過來扯掉了黑色的麵紗,“怎麼樣?”
“王爺,料事如神!”說著就坐了下來從衣服裏掏出一塊羊皮卷宗,看那樣子大概是地圖什麼的,“果不其然我去了這裏的後門果然有人在等著,我把他敲暈了然後從他身上找到了這張地圖,還有就是,那個人是炎龍的人!”
“有炎龍的人給鍾世路送地圖?”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這邊沒人會畫地圖所以和炎龍建交了,讓他們幫我們畫地圖?
嘉年沒有說話隻是打開了阿盛遞過來的那張羊皮卷宗,“琳兒,本王給你的地圖!”我從身上找了出來遞給他,他把兩張地圖一起打開放在一起對比,地點一樣,時間就隻差了三四天,可是在阿盛拿來的地圖上已經有很多土地被劃歸在炎龍的疆界之內了,嘉年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坐在那裏看著地圖露出了冷冽的笑容。
“果然!這個鍾世路果然是走狗!”東方策看看地圖,“夏侯旻知不知道這事兒啊?隻要把這兩站地圖送進王城,不論是鍾世路還是夏侯旻人頭會立刻落地!”
“這個,這個是什麼意思?”我看看兩張不一樣的地圖,這又說明了什麼。
“這是戰場上的地圖語言,你看這邊,”阿盛指了指這邊,“這塊土地原來是我們夏廷的,現在,”又指了指領一張地圖,“這裏已經被劃歸在炎龍的勢力範圍之內了,而且圖處理的很好,劃分先剛好是兩個郡縣的臨界,也就是說炎龍在向鍾世路表達自己還要要這兩塊地方的意圖,如果這張地圖再到了鍾世路的手裏,也就意味著夏廷將再失去兩個郡縣!”阿盛眼神嚴肅的說。
“這樣啊!”我坐了下來,“原來他們打的是這個算盤!可是,你們怎麼知道今天晚上會送地圖啊?”
“今天來這裏的時候就聽見了鷓鴣的叫聲,可是這裏是前線再說現在的天氣馬上都要入冬了怎麼可能還有鷓鴣呢?而且我們聽風樓一般接頭的時候也會用鳥叫或其他叫聲,破解這種聲音對我這個樓主來說還是區區小事一樁!”東方策笑著喝了一口茶笑著說。
“這樣啊!”我看看東方策,這一桌都坐的是什麼人,一個個都是怪才,“雖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鍾世路在打什麼算盤,但是,我們完全沒有應對的方法,軍隊已經駐紮在軍營了,而且按著我們的推測,他們是被炎龍的部隊看管著的,而我們身在鍾世路身邊根本沒有辦法抽身,就算是想偷偷溜走大概也是難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