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後挑挑眉毛,那嘴角的笑容即便是隔著珠簾都清晰可見啊!“首王妃,你和,護國夫人可都是攝政王的寵姬,你這樣……”
“即便如此,”說著就已經跪在了王後麵前,“臣,就更應該炳公執法了!這,侍妾出了問題,臣,怎麼說都難逃罪責,故,臣在這裏先領罰了!”說著深深一拜,那模樣還真是姐妹情深,一副好擔當的樣子。
“王後叨擾了!”我拱拱手,“隻是妾身就不明白了,妾身何罪之有,首王妃又在這裏領什麼罪啊?”
“大膽,在往後麵前,還不知道收斂!”南宮舒厲聲。
“堂堂護國夫人,殿下和王後親封,即便是再高的位置都要讓三分,再者說,妾身還是烈王的生身之母,在攝政王府也算得上是嫡長子之母,這等位分,何須收斂?”不知不覺情緒開始激動起來,從來還沒有受過一個女人這般欺負。
“這樣啊!”青青插話,“護國夫人不如先看看首王妃個的到底是什麼證據,這也好讓我們評判啊!”對著我微微搖搖頭,我隻好撇過頭,這個時候如果我表現的向潑婦一般豈不是中了這個女人的計,到時候她自然會反詰一句,既然沒有做虧心事兒,我又是在強辯什麼啊!
“這個!”說著從袖中拿出了一塊令牌,“想必各位對這個對牌不怎麼熟悉,這個對牌是進出皇家書庫的憑據,所有人都知道夜白將軍這次來原本是為了幫助夏廷討伐敵軍,所以殿下對之也算是上上之禮,甚至大開書庫之門,隻要夜白將軍用了自己的令牌換了對牌就可以進去了,可惜的是這麼好的機會,好像隻有夜白將軍有這個殊榮,所以說隻有夜白將軍才會有這塊對牌!”說著看看我,“這塊對牌是當日夜白將軍要離開去攝政王府和王爺告別的時候落下的,當初臣以為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就收了起來,直到最近萬策國書丟失我才發現這塊對牌的特殊!”似乎被發現我要說話了一般,她立刻又說,“我知道護國夫人,現在是要說,既然對牌在這裏,那夜白將軍的令牌就應該會在王宮之內吧!”說著站起身,“為了打消護國夫人的疑慮,臣就先去了書庫,果不其然找到了這個!”說著又從另一個袖子裏拿出了一塊令牌走到我麵前,伸出手,“護國夫人可以仔細瞧瞧,這個是不是夜白將軍的令牌!”
落暉將軍的令牌,全角耳也就隻有這一塊,不對,全天下也許隻有這一塊,如果不是親近之人是看不到這塊令牌的,所以仿造,根本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性隻有,這就是那一塊令牌!半晌無語。
“所以,現在護國夫人也算是沒有話說了嗎?”南宮舒奸計得逞一般微微一笑。
“王後,容妾身說一句話!”站起身跪在地中央,“這其中肯定有誤會,還請王後給妾身時間,妾身定會查清楚!”
“夜白是角耳的將軍,護國夫人怎麼說也是角耳的官家小姐,隻怕要是讓護國夫人做這事兒,難以服眾啊!”南宮舒微微一笑。
“哦?”王後似乎樂得看我們在這裏撕扯,根本不打算製止,“那,首王妃,你覺得這事兒怎麼處理才合理啊?”
“臣認為,”南宮舒鮮紅的嘴唇微微一揚,“連坐!”
“好一個連坐!”又是他,為什麼在我絕望的時候都有他?這大概就是我離不開他的理由吧!“臣,參見王後!”嘉年上前一拜,“臣,自知內眷開會臣出現於理不合,可是臣有話不得不說!”
“哦?”王後似乎來了興趣,原本無聊的戲碼立刻變得有看頭了,“攝政王但說無妨!”
“這件事情事發突然,況且夜白將軍也已經離開很久了,這要真的查起來,必須還得找到夜白將軍問問清楚不是,要不然怎麼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呢?”嘉年說著看看一旁的南宮舒,“首王妃大言不慚的說連坐是嗎?護國夫人是本王的妻,你也是本王府裏的內子,這連坐有你吧?殿下是本王的兄長,王後是本王的兄嫂,怎麼?你一個連坐就要把夏廷所有人全部連累!”說著微微一笑,“好大的野心啊!果然是秋大司憲的侄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