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信不信本王割了你的舌頭!”嘉年複又扯過宮人的衣領,“七王爺,身體有疾,已經回王府休息了,你說你看到什麼了!”
“奴才,奴才,奴才……”說著那宮人居然哭了起來。
“攝政王!”殿下擺擺手,嘉年放開手,那宮人跪在殿下麵前,“你可知道,這所言若虛,則是殺頭的罪過嗎?”這話一出,那宮人更是瑟瑟發抖,“你,當真看到吸血魔人就是七王爺了?”
宮人看看殿下,又看看嘉年,“奴才,奴才不知道啊!”說著跪倒在地,“奴才,不知道!奴才什麼也沒有看到!”這宮人似乎是真的嚇壞了,開始說起了胡話。
“滾下去吧!”殿下甩甩袖子,“攝政王,你去七王府好好看看,這狗奴才說出這種話,若是不給七弟一個清白,這風言風語恐是要讓人心寒了!”說罷轉身看著那些人,“這事兒還沒有查清楚,要是今天的隻言片語流落出去了,在場所有人都得掉腦袋!”那些人立即跪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幹脆用沉默代替好了。
可是,我卻不是這樣的,因為那次在牢裏,要不是嘉年,我就真的……
回程的馬車上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氣氛說起來也不算怪,就是氣壓有點低,與其這樣說,不如說是每個人心裏都有自己的打算吧。
“攝政王,側王妃,”流蘇先開口,“流蘇覺得,角耳那邊還需要人照看,而且這京畿卻是不適合流蘇,流蘇想討一個恩賜離開這裏回角耳!”
我看看嘉年,嘉年明白了什麼,“也好,現在京畿怕是不安全,今晚本王安排馬車送你出城!”流蘇點點頭,嘉年複又看看我,“要不我們先去淩汐那邊看看?”
“也好!”下了馬車,看著馬車載著流蘇朝王府方向走去,嘉年拉起我的手慢慢向淩汐的府邸走去,“淩汐得了什麼病,你知道嗎?”嘉年看看我麼有說話,“上次在牢裏的時候他就不是很正常,那個時候就想問你來著,隻是一直沒有開口。”
“他啊!”嘉年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天是不是嚇壞你了?”
“沒有啊!”我看看他,“我有經驗了!”嘉年突然閃開我的眼神,不再跟我說話,“那個吸血魔人的事兒,你好像沒有跟我提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事兒啊!”嘉年轉眼看看我,“京畿最近發生了好幾件……我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說什麼了?我要知道的不是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難道沒有人查這件事兒?”
“查,查啊!沒有結果!還怎麼查!”說著看看天空,“我們去七王府隻是看看。”
“我知道了!”我看看嘉年,“我和淩汐的關係很好的,怎麼可能懷疑他!”嘉年隻是轉頭看看我不再說話。
一路走來不難發現,這人的確比以往的少,看來這吸血魔人是確有其事啊!白天都這樣關著門,晚上是不是就跟死一樣寂靜呢?
淩汐的府邸大門緊緊合著,不會是這的有事兒吧?嘉年上前拍拍門,管家走過來打開門先是問了一聲好,就問我們有沒有其他的事兒,看樣子是不打算請我們進去了。
“本王是來看看七王爺的,怎麼,現在七王府的規矩都不能讓本王進去看看了!”
“王爺,你這說的是哪裏話啊!這不是因為七王爺還在病中,怕給您和側王妃傳染了才這樣的!王爺,您可千萬別怪罪!”那管家一臉為難的樣子。
“有這麼嚴重嗎?本王身體好!本王進去看看!”說著就要推門進去。
“攝政王,攝政王,這萬萬……”管家開始阻撓。
“誰來了?”月齡的聲音傳了出來,管家側過身,“攝政王,琳兒?你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