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緩過勁來,就感覺,全身上下渾身燥熱,難受極了。都是這個可恨的蟒,一氣之下,就把它推下懸崖了。我感覺到全身上下充滿了力氣。也不休息了,一口氣爬到棗樹上,背起簍子就爬上去了。
坐在懸崖邊上,我使勁的喘著氣,身上的燥熱還是下不去,滿身是血的狼狽樣。讓我不顧一切的衝到小溪邊,放下背簍,脫了衣服就跳就水裏了。
緩解了燥熱,順便洗了頭就上了岸。太陽就要落山了,也忘了回家的路。
當我盲目在山裏走,忽然聽道有響聲,是一頭大肥野豬,屁股溜圓,肚子蠻大,凶神惡煞的向我衝過來。
快閃開,快閃開,隻見一個十七八的漢子,高大魁梧,國子臉,手裏拿著木棒,頭上微微滲出的汗水淌在他結實的胸部,在夕陽中折射出一種金屬的光澤,隨著呼吸慢慢起伏,流露出讓人不敢靠近的殺氣。
我趕緊的向他的地方跑過去,隻見他拿著木棒追了過去。那就是二伯娘說的阿旺哥吧,我不放心,就跟上去了。
當我追到時,阿旺哥,被那野豬拱翻在地上,眼看野豬就要咬上去,我就趕緊撿起木棒,使出全身的勁,打在了野豬的頭上。野豬倒地時,我看著棒子,傻了眼。
“ 晨風媳婦,晨風媳婦,”阿旺哥叫道:
“你救了我,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真沒想到,看你一個手無傅雞的女人,力氣竟然這麼大。”說這便走到野豬麵前,嘖嘖到,這頭野豬我盯了好久了,以前老下山糟蹋糧食。上次受傷讓他跑了,這次差點要了我的命。
“ 晨風媳婦,你咋上山來了。”
“ 我上山來打豬草來了,迷了路,就碰到了你。”
豬草,快入冬了,草都枯了,那有豬草。這天也快黑了,這地方我熟,去那邊山洞裏將就一晚上,咱們明天就下山去,你看可好。
“ 這野豬是你打死的,你也救了我的命,就歸你。等會我把它拖到山洞裏,明天幫你弄回去。”
“ 不,不,阿旺哥,這野豬是你發現的,就應該歸你。”
“ 晨風媳婦,就不要在推辭了,你救了我的命,就已經對我來說都賺了,做人不能太貪心。”
這個阿旺哥,太實誠了,以後還要仰仗他。還是一人一半,就這樣了,我在心裏想著。
“阿旺哥,等明天你要是去集市上賣成銀子,要不咱兩一人一半可好。”
“ 行,晨風媳婦,賣了銀子我送到你家裏。天也黑了,咱們先把野豬拖到山洞裏去。”
“ 翠花,這麼晚了,晨風媳婦去那了,還不見回來。”姬母問道:
“ 娘,那死妮子看家裏的豬草沒有了,就非要去山中打豬草,眼看要入冬了,山裏哪有豬草可打,你又知她那性子,我勸不住,隻好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