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盡快的搞到錢,柳別想到了兩個地方,一個是醫院,一個是茶館。
去醫院,柳別治好幾個病人,就能賺到一筆錢了。
或者直接去茶館,從賭-徒手裏賺他幾筆。
就在這一刻,柳別卻看到前麵的街口,站著密密麻麻的人。
這是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的四個路口,都被“車牆”堵死,根本無法通行。
十字路口的東南側,靠近一棟大樓的地方,還堆放著很多高高的氣墊。
氣墊十米開外,都拉著警戒線。
警戒線之外,有一群黑龍士兵在維護秩序。
放眼一看,警戒線外圍,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人群還在不停的喧嘩。
密密麻麻的人群,可能有上千人,直接從警戒線外圍排到了車牆處。甚至,四麵車牆的外麵也站著很多圍觀的人群。
柳別的車子,無法前進,隻得就近找了一個街邊停車位,然後停好車子。
柳別、蘇雨靜、夏孤雁、小桑和蘇小紅五人,下了車子,也在人群外圍觀看起來。
“這架勢,怕是有人要跳樓!”柳別淡淡的說了一句。
蘇雨靜朝著東南側的那棟二十幾層的大樓仔細一看,發現那棟樓的樓頂天台邊,的確坐著一個白衣女子。
現在,蘇雨靜是大乘境的大修士,眼力、聽力、速度、力量...都得到飛躍性的改變。
別看這棟樓有二十多層高,但蘇雨靜定睛一看,就能看清天台邊女子的模樣。
柳別、夏孤雁和小桑,同樣能看清這個便衣女子的模樣。
隻有蘇小紅,沒有這麼好的視力。
柳別四人,倒是看得真切——
這個白衣女子,四十多歲的樣子,五官十分的和諧。盡管她年齡不小,但她的模樣還是風韻猶存,能讓無數男子為之傾倒。
白衣女子,滿臉的淚水,一臉的憔悴,定格在眼裏的神情隻剩絕望和悲痛!
“也不知道這位漂亮的大嬸,為什麼要跳樓。”蘇雨靜有些惋惜。
就在此時,柳別他們前麵的人群,卻在嚷嚷個不停。
一位四十多歲的婦女,不停的搖頭,很是厭惡的說道:
“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她從中午就坐在天台邊,想要跳樓。可她跳到現在,都沒有跳下來!”
說話婦女的旁邊,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武者裝老頭子。
這老頭子,也是不停的搖頭,說話的口氣,很是厭惡:
“是啊,這個賤人,死不要臉的苟活了二十多年,誰都看不起她,但她就是死皮賴臉的活到了現在。偏偏今天,她腦子哪根筋不對,居然想著要跳樓了。”
又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頭,搖頭說了起來:
“哎,當年的古如玉跟她妹妹,合稱我們武道聖地的兩朵金花。隻可惜,這兩朵金花,一朵金花神秘消失,另一朵金花古如玉卻不知跟誰私通,生下了古俊豪那個野種,從而聲敗名裂。”
“可惜啊!這古如玉,是當年的一朵金花,結果卻成為了人人唾棄的賤人!”一個老太婆,嚷嚷起來。
“去死,賤人,快跳啊!”有人高呼。
“賤人,不要臉的婊砸,你們古家的臉就是被你和你兒子丟光的,你倒是跳啊。你跳了,我們倒是開心!”有人高聲慫恿白衣女子古如玉快跳。
“跳!”
“有本事你就跳!”
...
在場圍觀的觀眾,很少有人勸古如玉別跳。
相反,在場的絕大部分觀眾,都覺得古如玉這種賤人,就不該活在人世間,希望她別再演戲,趕緊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