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身壓了過來,捧著她的小臉兒,“朕知道現在隻想吻你……”
“唔……”
溫熱的大手幾乎能將賀蓮整張小臉包住,那輕觸的指腹,柔軟帶著袖口的淡香,薄唇湊近,若不是她不合時宜的突然打嗝,恐怕就要和她的櫻唇相貼。
小小的罪惡感,她方才竟然有一絲期待。
晁羿,強而有魅力的男人,健康的麥色肌膚,似對女人了如指掌的眼神,不需要過多言語和動作已是勾魂攝魄,最重要的是他是她喜歡的男人們的爹,天生具有可以吸引她的因子。
後腰抵在龍椅的扶手後仰著身子,從胃中反衝上來的魚籽腥味溢滿口腔,賀蓮捂著唇訕訕地一笑,“抱歉,一緊張就打嗝。”
晁羿傾著身子,卻並未給她壓迫感,寵溺的掐了一下嫩得能擠出水來的粉臉兒,笑著說,“你知道治打嗝還有另一種治療方法嗎?”
“是什麼?”
盯著她的唇瓣,“就是將你的嗝吸走。”
賀蓮連連搖頭,捂著嘴,“不用了皇上,我剛吃完魚籽嘴裏腥,這麼麻煩的事就不勞煩皇上了。”
試著從他手臂中間溜走,卻一下子被他抓住手腕,從唇上移開,他說:“朕方才也吃過了,怕什麼,正好可以交融一下。”
薄唇瞬間落下,如觸電一般渾身略過一陣酥麻,那吻極盡溫柔和技巧,讓你可以完全放鬆精神去享受他唇瓣的撫弄。
和期待中一樣,吻舒服得唇瓣都在顫栗,坐直身子主動摟上了他的脖頸,迎合著吻回他。
晁羿動作一頓,意識到那小丫頭的主動心中一喜,像抱嬰兒一般將她抱坐在懷裏,讓她的雙腿掛在龍椅的扶手之上,一隻大手托著她的後背,另一隻大手摩挲著她的後腰。
吻足足持續了近一個時辰,近乎忘我地沉浸其中,那傳聞有暴君之稱的晁羿竟然對她溫柔備至,像珍惜寶貝一般疼愛著她的唇舌。
分開他的唇瓣,賀蓮甚至有些依依不舍,恍惚著曾有那麼一瞬不知自己是在吻著誰。
“怎麼樣?嗝不打了,不是嗎?”淡淡的微笑柔和了他黑袍冠帽的煞氣,不知太子和天晴可曾體會過他慈父的溫暖,或許特別的待遇隻屬於和女人之間,又有幾個女人見過如此不一樣的他。
傻傻地笑,窩在他懷裏像個孩子,腦子似乎短路了,自動屏蔽了與一位暴君,人父,中年男人相擁的潛在危險。
“壞壞的小丫頭,竟然這麼甜。”晁羿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寵愛之情溢於言表,他的確是失控了,可不知為何吻已讓他知足,不敢去奢求更多,或許是曾經的失去讓他變得膽怯,或許仍是在乎自己兒子的想法,至少,在當下,似有一根弦繃著他的神經使得不敢做出更逾越的事情。
“小丫頭,你到底是誰的女人?”心不停地往下墜,如果她說不是太子的,他可能會即刻將自己的心交托出來。
“他們是我的男人。”
這算什麼回答?心一下子沒了著落,又覺得有些好笑,“這是男人為尊的天下,豈容你同時擁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