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大寨主這麼忙還親自上茅房啊。”
噗。“哈哈!”賀蓮一愣,隨之發出清脆的笑聲。
沒想到尉遲塵會突然調侃她,不過看他一臉正經吃醋的模樣,覺得他還挺可愛的。
“塵。”小丫頭嬌聲喚他,整個身子貼過去,蹭著他的手臂,“我今晚上茅房都不上了,去找你。”
“此話當真?”
“比珍珠還真!”小丫頭信誓旦旦地發誓。
“那先印個憑證再說!”尉遲塵即刻反握回她溫暖柔軟的小手,薄唇吻住她的小嘴。
“嗯……嗯,塵,停下……”小丫頭一邊粗喘呻吟,一邊推拒著他的舌頭。
有些不想等了,直接在這大堂裏要了她吧。
可她一定會生自己的氣!
想到這,心中懊喪的一歎。
“等一會還有事呢。”賀蓮嗔道,小臉羞得幾乎和他掌心般熱燙。
“我知道。”壞壞的一笑,隨即垂首為她整理衣襟。
“知道還明知故犯,晚上不去了!”
“別……”
小丫頭拿著雞毛當令箭,越來越會欺負人了。
尉遲塵離開座位,兩人分別收拾心情,麵上神色也正經了許多。
“塵,你最近有沒有接觸一筒哥。”
“並沒有,發生了何事?”
賀蓮蹙了蹙眉,“我最近發現他總是愁眉苦臉,整日也沒個笑容,像是有心事。”
“這不是在說我呢嗎?”尉遲塵負著手,調侃道,麵色如常仿佛方才的激情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
翻白了他一眼,“一邊兒去!對了,有空幫我關心他一下吧,他對我未必會說實話。”
尉遲塵聞言點了點頭。
閆棋子聽聞禦膳房萬公公來了山上,從官府回來後便不見了蹤影,跟著那幫小夥們偷師去了。
豈知萬公公要求極為嚴格,若是跟他學,必須按照規矩,與其他學徒們一樣完成每日任務,否則就別學。
他這一天生勞碌命的小身子骨,折騰一個傍晚下來,整個人幾乎快虛脫一般,迷迷糊糊滿腦子都是菜譜。
實在無力再回“和龍寨”,便留在山腰與小夥子們一起住在秦祥寨的一間屋子裏。
這幫小夥兒都是他閆棋子考核通過的,和他們基本都熟悉,晚上也不擺官架子圍坐一個炕頭嘮嗑吹牛,講述他家賀大寨主的事跡。
閆棋子說得天花亂墜,半真半假,男人們聽得都是一臉崇拜,皆將賀蓮視作他們心中的女神。
隻有梁銘不苟言笑,坐在角落裏手裏拿著荷包發呆,偶爾因他們的大笑聲而抬首望了望,隨即又垂下頭去。
“梁銘,你一個人在那不悶嗎,過來和大夥聊天嘛。”閆棋子熱情招待道,妹子有交代要特別照顧他。
梁銘禮貌地笑了笑,“不了。”
“過來嗎,客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