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臉彷徨離開議會大堂,手裏拿著那一疊銀票,連他是如何收的幾乎都不記得,腦海裏一直映照的,隻有賀大寨主笑掩如花的俏麗容顏。
大雪落在地上,鋪了厚厚一層,踩在上麵咯吱作響,忙了整日的賀蓮回到山上,便迫不及待地朝自己溫馨的小窩奔去。
第一次在宮外看雪,要有個男人在身邊陪伴才算浪漫。
一進院子門口,便見晁羿坐在石桌邊神情認真地批閱著奏折,身後劉總管撐著一把巨大的油紙傘,為他遮擋飄落的雪花。
桌邊一杯冒著熱氣的熱茶,將附近一圈雪化了開來,一隻纖長的手握在上麵,暖著掌心。
而那手的主人,一身純黑色水貂皮草,雍容華貴,給這成熟的男人平添了一分神秘和魅惑。
這件貂皮還是從宮裏百裏加急送過來的,當初為了讓他穿給自己看,小丫頭天天盼著下雪。
今日終於被她等到了,簡直帥得驚天動地。
“皇上。”賀蓮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進去,似乎一整日的疲累在見到美男之後瞬間消失無影無蹤。
聞聲,剛剛還冷若冰霜的麵容瞬間冰川融化,露出一抹如冬日陽光般溫暖的笑容,“蓮子今日這麼早就回來了?”
磁性的聲音,聽得賀蓮小身子一顫,她真想罵一句,這廝用不用嘮家常都這麼勾引人啊!
“別坐那,都是雪。”晁羿拉住正欲坐下的賀蓮,將她撈到自己腿上。
賀蓮想起身,畢竟還有萬總管在,也不能當著外人麵親親我我的,豈知小屁股還沒離開他大腿,晁羿單手一揮。
劉總管隨即收了油紙傘,退了下去。
於是,院子裏便隻有他二人,便可以親親我我,便可以讓那如狼般的男人胡作非為了。
晁羿不時用手拂去落在她發上的雪花,問著:“冷不冷,要不要進屋去?”
小丫頭搖著頭,一身純白的狐裘蜷在那黑色水貂皮草中,顯得她嬌小無比。
順著男人的長發往他胸口望去,呦嗬。
賀蓮小痞子般地吹了吹口哨,騷啊,皮草裏麵什麼都沒穿。
立馬把小手伸進那交疊的衣襟裏,溫熱堅實的胸膛在手中掌握,是不是代表了她掌握了天下?
弱水三千隻取她一瓢又是覆手翻雲掌握乾坤的男人,在她麵前一點脾氣也沒有,甚至絲毫不在乎她的手有多涼,反而隔著皮草將她的小手握住緊緊貼著他熱燙的肌膚。
小小的虛榮心在內心裏滋生,這男人,值得擁有吧。?
“皇上,您這麼勾引人是不對的!給我看看穿褲子沒?”
垂眸望去,小臉一垮,不無惋惜地說道:“哎呀呀,在我麵前還穿褲子做什麼?”
哭笑不得,小東西說這話都不嫌害臊。
“不穿褲子,你是想凍死朕?”將被熱茶杯溫暖過的大手撫上她凍得微紅的小臉,隻有巴掌大的小臉,可以順便暖暖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