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演繹━━━━━━━━━
人物:漢煜帝丨墨文韶丞相女丨沈初畫
時間:漢離十九年九月初六
地點:椒房殿
題目:紅鸞鳳舞登九天,風雲再起大漢宮
劇情:漢煜帝大婚封沈初畫為後
[嚴禁抄襲,嚴禁水,嚴禁坑,嚴禁雷,一旦開戲禁止插話,題外話於天南地北交流,行數不得過少,插戲客串請主群申請,至少五回合]
━━━━━━━━━━演繹。開始━━━━━━━━━
言皇後丨沈初畫
意識並不清晰,隱隱覺得耳邊有人說著什麼,細語綿綿,並不清晰。側耳細聽,隻隱約聽見有人一遍又一遍的喚著我的名,似是教導,卻因聽不清楚而覺得頭痛,實在是有些惱人。煩的睜開雙目,恍然起身,才發覺不過是夢境而已。
抬手輕揉了下眼睛,晨光微熹,入目之物卻不是往日熟悉的,倒是唬了一跳。環顧四周,卻見身側一男子好眠未醒,思緒終於清明起來,這才想起昨日那個繁雜的婚禮,或者說是隆重的立後之禮。不禁覺得好笑,昨兒的事情,一覺醒來便被我忘得幹淨,記性幾時這般不濟起來。隻是已經發生的事情又豈會我一時迷糊而不存在,我現在不單是丞相府的小姐,更是這未央宮裏的皇後麼,但願我可以做好吧。
微微側首,看著男子睡顏安然,一時竟忘了彼此身份,反起了幾分玩心。難得的放肆,一旦決定便要付諸行動。小心的躺了回去,側身向他,抬手放在他的鼻端,感受著他呼出來的氣息,嗬的手心微癢,小聲的笑了起來。
漢煜帝丨墨文韶
繁多的禮俗,不得已的應酬,隻記得一杯杯酒下肚,丞相不懷好意的笑聲,母後的再三囑咐。耳邊笑聲傳來,熟悉又覺得陌生,仿佛回到了兒時。睜開惺忪的雙眼,隻見天還沒有大亮,一女子盯著自己發笑,手還在臉前停留著。
這難道就是表妹,朕的皇後?側眼望去,隻見其竟未穿衣物,心覺赧然,帶著幾分歉意說道:“你醒了。朕昨日喝的太多,椒房殿外又有層層看守,朕實在無處可去,就借用了你的床榻...”言此,臉上滿是歉意,卻不好再說下去,轉言道:“時候還早,可以再多睡一會。”
言皇後丨沈初畫
兀自玩的起勁,全然忘記了可能驚醒對方的可能,連笑聲都不受控製的越發大了起來。不知是感覺到麵前多出隻手來作怪,還是被我的笑聲幹擾,身側男子悠悠轉醒,雖是睡眼惺忪,卻總覺不似方才那般無害,一時呆愣,忘了反應。見其側首看過來,恍然憶起自己未著寸縷,頓覺羞赧,輕呼一聲側身平躺回去,極快的拉起被子蓋過頭頂,不想出來。
聽其語聲,想了許久方悶在被子裏答道:“不必了,平日在家的時候,這個時辰已起了。”小心的掀開被子,一雙靈眸看過去,輕言:“倒是表哥,昨兒喝了恁多,要不要再多歇一會兒?”語罷似覺不對,這才想起二人身份來,微舔了下幹澀的唇,續言:“嗯...臣妾的意思是,皇上可要再睡會,待皇上歇夠了,臣妾再喚人進來。”
漢煜帝丨墨文韶
見其出入衾中,不由笑了出來,沒有了方才那般羞赧:“表妹平日起的倒是挺早,朕也並不是貪睡的人,往時也該早朝了。這兩日普天同慶,朕才得以多歇息一個時辰。”體膚相觸,感覺很是奇妙,卻是先前不曾有過的。含笑道:“等天亮了,我們就要一同去拜謝母後。隻是不知表妹素日起那麼早都做些什麼,難道是些針織女工,描紅刺繡?”
其先以表哥相稱,有幾分親切,後卻改口叫道皇上,倒顯得生疏:“你以後私下還是叫朕表哥吧,朕聽皇上這個詞語快聽膩了。”
言皇後丨沈初畫
待在被中實在憋悶,索性探出頭來,輕呼一口氣,言:“表哥有所不知,初畫向來淺眠,醒的也較常人早些。”
晨起後從未這般與人交談過,難免新鮮。聽其相詢,略想了片刻,含笑相應:“哪有一清早的就做那些個精細活,左右也就讀些前人詩賦罷了,倒也免得晨間無聊。”略停了停,複言:“父親和姑母也曾教導,說女孩子家雖不比男子要有多大才華,但多讀些書總是好的,修身養性,也更溫文貞靜些,表哥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