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三夫人謀殺二夫人,栽贓陷害秦家大小姐的事一天之間傳遍了整個億城,瞬間便成為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這也讓一向足不出戶,甚至還慘遭京都夫家退親的秦家大小姐一下子在億城出了名,關於她的種種都有人在傳,什麼和鳴王、文王都有染啊!什麼她是天生的帝後命啊!總之是越傳越離譜,害的秦詩詩這半個月來都不敢出門,試想你每次一出去,總會被人當成稀有動物一般的圍觀,那種滋味能好到哪裏去?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劉曼雖是死囚,但每天在牢裏吃好的,喝好的,倒也沒見她發愁,是夜,秦詩畫裝扮妖豔的提著食盒往大牢的方向走去,隨手拿出一錠銀子扔給了守牢門的獄卒,她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關押劉曼的地方。
“畫兒,怎麼樣?有消息了嗎?”見到秦詩畫,劉曼忙神情急迫的抓住她的手,滿懷期待的問道,半個月了,她越等越著急,按說早在幾天前就應該有消息了,為何她卻遲遲等不到音訊?難道侯爺想過河拆橋?哼!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就是死也一定拖上幾個當墊背的!
“娘,您別急!已經有消息了。”放下食盒,秦詩畫柔聲安撫著,隨後警惕的往四周掃了一眼,見沒人注意她們,這才俯身在劉曼的耳邊,壓低嗓音小聲的說道,“侯爺已經派人過來了,今晚就動手把娘給救走!”
聞言,劉曼非但沒有露出欣喜的笑容,反而厲聲喝道,“什麼?”話落,她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忙穩住心緒,壓低嗓音說道,“畫兒,娘可不想過東躲西藏的日子,再說了,娘好不容易才在秦府站穩了腳跟,怎麼甘心就這麼讓秦詩詩那個賤人給奪去,不行!絕對不行!反正現在離秋後還有好幾個月,你再去和侯爺好好的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洗脫娘身上的罪名。”
悉心在秦府經營了這麼多年,劉曼怎麼可能會甘心放棄那些財富和地位,而且她自認還沒有輸,要不是她太大意,以為南宮野一走,秦詩詩便沒有了幫手,她怎麼也不會敗的這麼慘,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往後她一定會更加的謹慎,秦詩詩根本就不會是她的對手,想要整死她,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娘,您還是先逃出去再說吧!反正秦府還有畫兒呢!您在秦府的一切都會被畫兒繼承,怎麼也不會輪到秦詩詩,您就放心吧!”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秦詩畫甚是乖巧的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出去。”劉曼態度強硬的反駁道,話語裏沒有一絲的商量餘地,沉著臉想了想,劉曼有些詭異的瞥了眼秦詩畫,隨後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般,沉聲說道,“畫兒,去,拿紙筆來,娘要給侯爺寫信。”
秦詩畫的心思劉曼很清楚,雖然是母女,但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在秦府內的那麼一大筆財產誰都惦記著,就連這個唯一的女兒也不例外,也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既然如此,也別怪她狠心了,畫兒,以後過的好過的壞,可就全看你自己的了,別怨娘!
“娘,您還是再好好的想一想吧!您這樣關在牢裏也不安全,還是、、、”秦詩畫不死心的勸道,但她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劉曼不耐的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