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做夢的墜櫻(1 / 2)

旁邊的巫女已經倚坐在牆邊熟睡了,手中的禦幣也掉在了地上,它和她的主人都難得地安靜了下來,而不是嚷嚷著讓往來於此的提督們塞錢。

“切,不談錢的巫女也是蠻可愛的嘛……”墜櫻小心地把自己的鬥篷蓋在了她身上。

她的父親也是一名戰死的提督,母親跟著一個商人跑了,她被送到這裏托養,成為了這個神社的巫女……或許是同病相憐的感覺,讓他對這個巫女有了一點好感。

都是不負責任地拋下自己孩子的任性父母呢。

他繼續拿起一邊的毛刷和水杯,清理著祭祀台上的那些牌位。

沾水的毛刷輕輕拂過那些石質或是木質的名牌,他看著那些水滴順著牌位滑下來,和上麵細微的灰塵構成一幅幅轉瞬即逝的圖案。

“井上浩一。”他看著牌位上的名字。

“少將啊……我要是能升到少將,大概母親就再也不用發愁錢的問題了吧。”他嘟囔著,用毛刷蘸了點杯子中的水,輕輕地刷在上麵。

“禦井中的水,清潔一下自己的雜念吧,願您往生。”墜櫻低下頭,放下那支小毛刷,雙手合十,向前祈告道。

“好啦,繼續幹活,那個巫女真夠懶的,明明說好一起幹的。”他抬起了頭,打算繼續清潔起牌位。

然後他的手停住了…蘸滿水的毛刷也戳在那個牌位上,水流從毛尖裏漱而下流,浸濕了下麵供奉軍刀的刀鞘。

“……”他寒毛倒豎,驚駭到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牌位上的名字,變成了“墜櫻”。

刀架上的軍刀,也由少將的將官刀,變為了海佐刀。

“啊!”他驚叫了一聲,眼睛猛然張開。

“你鬼叫個P啊,嚇死老娘了!”東方幻化的火焰一下子從桌子底下飛了出來,變成虛影狀態,然後一巴掌扇在他頭上。

“不是…不是…”墜櫻臉上依舊是那副極度震驚和恐懼混合而成的扭曲表情。

“他大概是做噩夢了吧,姐姐大人。”一邊的抵前姬也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一身睡衣,睡眼惺忪地看著眼前的事情。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噩夢能連死都不怕的人嚇成這樣!”被擾了清夢的東方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不待妹妹地阻攔,手上騰起淡淡的青色。

她一手抓著墜櫻的頭,直接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不要…不要…”他神誌不清地地低語著。

“姐姐大人不要隨便窺探別人的記憶啊……啊,已經看到了麼?”抵前姬放棄了阻攔。

“好朦朧…這家夥真的是人類嗎,這種精神強度…”在東方的眼中看到,隻有一片一片的象征思維的星流,卻抓不到中間的任何一顆。

“不過,還是太脆弱了。”她周身升起青紫相間的光芒,強行把墜櫻半合的雙眼扒開,將眼中的火焰投射了進去。

“……”不到兩秒,東方猛地把頭向後一仰,像是被什麼東西衝撞了一下,眼中的火焰不停跳動。

“姐姐大人,你看到了什麼。”抵前姬好奇地問

“什麼都沒有,除了暴怒而狂亂的櫻花。”東方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她在讀取人記憶的時候還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雖說很美就是了,在山風中飄零的櫻花,在其中舞劍的絕世美女…

但是如果那個美女見麵就一刀劈過來那就不好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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