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藥...”我很不明白,為什麼那個鳳仙會認為北辰殤這麼一個病號住在我這裏我會開心。
我覺得我一點也不開心。
你說一大早就要起床給這個病號煎藥,為了安全起見,還必須我親自煎藥,好的,這個我忍。
但是,你知道嗎?說出來沒人信,北辰殤他堂堂一個王爺啊!風裏來雨裏去,曾經也是在刀口上討生活的漢子啊(筒子們:為什麼感覺美男被某曼形容得如此不雅觀),他竟然怕苦!
事情是這樣的,有次我煎好藥,一臉困倦地拿去伺候北辰殤,見他也已經醒了,就把藥給他,對我來說,一個大男人喝藥那還不是咕咚咕咚一口悶的事情麼。
可誰知他看了我的藥半天,竟然沒有一點要動的樣子!起初我想會不會是他懷疑我在藥裏下毒不放心什麼,於是我為了證明藥是無毒的,還自己也和了一口,可是我喝了一口他還是遲遲不肯喝。
“你不會是怕苦不敢喝藥吧!”我大笑起來。
誰知他冰箱一樣的臉竟然一紅!真的,冰箱哥竟然連紅了,於是我笑了,“怕藥的漢子,血染的風采!”
我邊說邊大笑,於是我看到他臉就黑下來了,我知道自己過分了,雖然我覺得他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那是這世界上有種報仇方法叫秋後算賬....
“這個是糖水,我問過鳳仙的,她說了,喝這個藥再喝這個糖水是可以的,而且一點也不苦。”我端著藥衝著躺在床上狹眸微閉的北辰殤說道。
“放在那裏好了,我自己會喝。”他閉著眼睛冷淡地說道。
“哦,好的,那我出去了。”我聳了聳肩,不要我伺候最好,我還懶得伺候呢!
“妹妹,今兒個你起得可真早呢!”
“袁妃娘娘...”誰知我剛踏出房間,便看見袁妃五光十色地朝著我走來,身後是略顯慌張想要阻攔她的卡門。
“今日爺天天在妹妹這裏,怎麼我反倒瞧著妹妹人憔悴了起來呢!”她揚了揚脖子一臉嘲諷地笑道。
“是嗎?冬天皮膚比較幹燥吧!”我趕緊不動聲色地關上身後的房門,看向她說道,“袁妃娘娘今日怎麼這麼好興致來賤妾這裏呢?”
“哦,我父親來了家書,說有一封是給王爺的,爺這幾日一直在這裏,所以便來這裏找爺了...”
她說著朝我揚了揚手中的信。
“爺還在睡覺呢!”北辰殤說過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受傷的事情,所以我立即說謊道,不過其實也算不上說謊,他是的確在睡覺。
“睡覺?”她眉心微蹙,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
“不如采薇替娘娘把信交於王爺吧!”我說道。
“你?”她說著冷哼了一聲,“你知道這信的重要性嗎?”
她說著一手輕輕地拂過信的封麵,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這個我必須親手交於王爺。”
“我替王妃交也是一樣的!”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鳳仙突然出現,上前輕鬆地從她手上拿走了信,轉身對著她揚了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