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飛揚心中早有措辭,說道:“諸位師兄,我是天律司座下揭陽峰弟子元飛揚,隻因路過此處,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往紫竹林中而來,便尾隨其後,發現是司徒晚長老,在紫竹林中藏匿東西,卻不巧被其發現,司徒長老暴起發難,我為自保之下,錯手殺了司徒長老,還往諸位師兄到刑罰司的時候為我作證。”
“如若真像元師兄所說,我想刑罰司亦會秉公辦理,不敢徇私舞弊,此事我還得上報刑罰司的蕭長老,等他老人家定奪查明真相,到時候會還師兄清白,現在還勞駕師兄稍等一會。”付勳略表歉意,轉身對著身後的人說道:“林師弟、吳師弟,兩位速去請刑罰司蕭鷹長老與天律司的童震長老,其他幾位師弟四處查看一下。”幾人紛紛領命四散而開。
不多時,兩道遁光破空而來,瞬息便至,人未至聲音已經傳來遠遠的傳出,“哈哈,蕭老弟,許久未見,近來可好。”聲音粗獷之中帶著幾許霸道。
“看來童大哥近來法力有所精進,《龍虎玄機真策》的霸道功夫越發厲害了。”
“哈哈,老弟謬讚了。”說罷,兩道身影齊齊落入林中。
元飛揚、付勳幾人紛紛上前見過。那童震長老是一個膀大腰圓的粗獷壯漢,身高八尺有餘,猶如鐵塔般,虎目圓睜,看其身形似有萬斤氣力,身穿一身金色長袍,蕭鷹長老年紀看似三十歲,像世俗中的世家弟子一臉書生之氣,如那柔弱秀才,手拿白紙扇,身穿白色長袍,任誰也看不出,其乃是齊雲宗刑罰司的長老。
據說蕭鷹年輕之時,本是上京趕考的秀才,文采斐然,膽識過人,在上京趕考的路上聽說某處出現鬼物大鬧鄉裏,好奇之下便去查看,正好碰上前去斬妖除魔的齊元宗守拙祖師,也是蕭鷹的師尊,守拙祖師見其資質天賦乃屬上乘,便收其為徒,帶回其雲宗。
“付勳,這是何事?可有查明情況。”蕭鷹看著地上司徒晚的屍體以及打鬥過的痕跡問道。
付勳把元飛揚所說的話轉述了一變遍,元飛揚則在一旁略作補充,蕭鷹長老聽完事情的經過之後,麵帶思索之色,轉向童震長老問道:“童大哥,你認為如何?”
“哈哈,蕭老弟,這還不明白嗎?司徒晚這老小子在此地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被我天律司弟子撞見,暴起發難,反而被我天律司弟子斬殺。元小子,幹得不錯,如若司徒晚這老小子真有叛宗之罪,我與你蕭師叔上報宗門,你等著嘉獎吧。”童震說著,一雙蒲團大的手中重重拍在元飛揚的肩上,元飛揚瞬間感覺猶如一個千斤巨石壓在肩上。
“童大哥所言不錯,如事實如此,定如實上報宗門,現在還需查明真相,才能做定論。”“元師侄,你不是說發現司徒晚藏匿的陣法,帶我與你童師叔前去看看。”蕭鷹拍打這手中的紙扇,若有所思。
“是,請兩位師叔隨弟子來。”元飛揚上前引路。
“兩位師叔,便是此處。”元飛揚指著前麵幾塊淩亂的石塊說道。蕭、童兩位長老也已經發現其中的絲絲靈力波動。
“對於陣法之道,我可是門外漢,這要看蕭老弟的了。”
“沒想到,這司徒晚在這陣法之道有如此造詣,可惜就是修為不夠,假以時日加以培養,難免是一位陣法大師。”蕭鷹長老細看之下感慨道。
“蕭老弟,哪裏這麼多廢話,人都死了,有屁用,這陣法你到時能不能破開。”童震長老在一旁急不可耐的問道。
“此陣法應該還尚未布置完整,便被元師侄發現,此陣法分為兩層,外麵一層是幻陣,裏麵一層才是核心的陣法,此陣法若強行破開,便會損毀其中的東西,隻能以陣法之道破除。”蕭鷹長老細看之下說道。“對於我來說,還是手到擒來。”
這便是境界上的差距,司徒晚在陣法之道鑽研如何之深,在同是陣法大師蕭鷹長老眼中,還是顯得有些稚嫩,蕭鷹長老早已進入煉神還虛境界多年,修成元神神通,眼界修為豈是煉氣化神境界可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