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討價還價，落地價最終確定在在了19萬1，抹去了零頭，算是皆大歡喜。
“這車是當天就可以提車，還是？”
張凡忍不住問道。
“當天就可以提車的。”生怕張凡不滿意，女店員忙道。
這輛Xiame車，雖然說是旗艦版，但並不是頂配，也不是剛上市，庫存還是有的。
“不過需要您等一段時間，因為辦理一些手續。”
“好。”
張凡卻是眉頭一皺，說好了要花20萬的，才花了19萬怎麼辦？
不過他這一蹙眉，在別人的眼中，就解讀出了另外一番意思來。
“張凡。”吳飛高聲叫道:“你還愣著幹什麼，付錢啊。”
“張凡，首付的錢，你付的起嗎？”黃明跟著笑道:“你要是沒有，我倒是可以借你一點，不過需要算利息。”
“先生，首付也沒有多少的，您放心好了。”女店員安慰道。
在她眼中，張凡穿得還不如一旁的黃明，應該是交首付的那種。
“首付？”
“什麼首付？”
張凡雲裏霧裏。
“嗯，張凡，就是跟買房子一樣，一般是百分之30。”李雪小聲地提醒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付首付了。”
張凡驚了。
其他人也驚了。
“怎麼，張凡，你還要交全款不成？”吳飛故意更加大聲道。
“廢話，買東西還分期買，麻煩不麻煩。”張凡用看白癡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在哪兒交錢？”
“您跟我來！”
女店員立刻精神抖擻，喜不自勝。
敢情這位還是交全款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跟過去看看。”
黃明一百個不相信。
“走。”
眾人都跟了過去。
“先生，我們銀行賬戶是...”
張凡輸入銀行賬號，輸入轉賬金額，輸入密碼，點擊轉賬。
“已經轉過去了，不過銀行需要點時間。”
“好的好的，先生，您在這裏做一下，我給您倒茶，因為待會兒還有許多文件需要您簽名，對了，您是喜歡喝茶還是咖啡，酸奶？”
女店員兩眼直冒星星，從未想到過，有朝一日一單能做的這麼輕鬆。
“這不可能！”
黃明瞪圓了眼睛，這怎麼可能！
十幾萬的車，雖說不貴，可是他肯定買不起，除非他爸出錢給他買。
“你不信？”
張凡倒是不介意給對方加深一下印象，把手機遞了過去，“你看看吧。”
“芒果十！”
“竟然是剛出的芒果十！”
“天啊，一萬一部啊！”女生們一片嘩然。
李雪注視著張凡，心裏麵更是震驚，回想起在包間裏黃明兩人說的話，不由開始質疑起來。
張凡一個月三四千？這怎麼可能？畢竟也是當初學校裏麵的佼佼者？隻怕是謙虛的說法，按照現在這表現，少說也是兩三萬，甚至於四五萬一個月吧？
“黃，黃哥，真的，真的是...”在看到張凡這部芒果十手機時，吳飛的底氣就沒了一大截，在看見手機屏幕上一場串的零，喉嚨裏漸漸沒了聲音。
“這，這，你，你...”
黃明先是震驚，隨後轉化為了憤怒，瞪著張凡。
“你從一開始就再騙我！你根本就沒有辭職對不對？你的工資也不是三四千對不對？”
“隨你怎麼想吧。”
張凡一把把手機拿了回來，擦了擦，隨後手伸進褲兜裏，又拿出了一部手機。
“又是一台芒果十！”
現場再次爆發出一陣驚呼。
自從買了十部芒果十之後，張凡隨時在身上帶了兩部，為的就是裝逼用，很顯然，這個時候來了。
“李雪，這次多謝你幫了我這麼多，還幫我砍價，這部手機送給你，還是新的，我還沒開過機，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送給你好了。”
“送給我？”
李雪也沒有想到，隨後一笑，道:“真的送給我？”
“真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雪說完伸出手，抓住了手機的前半端，張凡笑著一鬆手，手機就落入了前者的手中。
看得出來，手機的標簽紙還在，顯然沒用過。
即便是二手，那也是九成九新，賣個九千華夏幣不成問題。
“...”
隨行的女生們眼睛都紅了，看看那嶄新的芒果十，又眼巴巴的看著張凡。
張凡當做沒看見，他可沒有那麼傻，裝逼也不是這麼個裝法。
“那個，小姐，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大概一個多小時，文件什麼的，我回來簽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女店員忙回答道。
“哎，張凡，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