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感慨紅袖帶給我們的這樣相識緣分。
我不知道我還會寫多少年,目前的三五年會一直寫作,而你們呢,你們會陪伴我多久呢,我會好好寫每一個故事,唯願,多年後,你們還在會偶爾出現在我的評論區裏。
知道你們一直都在,我便足夠了。
出版後記:
一直一直想寫一個甜美嬌柔的女孩,但筆下的女子似乎都是堅強獨立的,原諒我,總是把自己的性格遺傳給了她們,讓她們的愛一下就變得有了曲折,也有了動人。
這是一本青春成長冊,而也是唯一一本有我的影子最深的書,在寫這本書的過程中,我幾次停下,哭泣,青春的太多疼痛變成了太多的傷害,我想用這本書來給每一個青春期受傷過的孩子療傷。
如眷從開始的那個紅色板寸頭的叛逆女生長成長發穿著白裙畫畫的女子,是因為許似年吧,她變得溫順美好的樣子,曾經的倔強犀利都化作堅毅隱忍深埋於心。當她覺得需要離開的時候,她抹去對他所有的思念,毅然決然地走。
後來,我忽然懷念起那時囂張如小獸的如眷,她不美好,不溫順,但我知道,她終將會長成最美的模樣。
以後,也許我很難有勇氣再寫一個如此疼痛的故事了,盡管結局是美好的,但,不能再這樣的傷疼一次了。
南京的天,愈加炎熱了,立夏那天,我種的向日葵終於從幾粒種子長成一株花的樣子,追隨著陽光,亭亭玉立,那些燦爛的花兒,終讓我欣慰。
寫完《刹那清歡》後,我緩和了很久,沒有提筆寫故事,故事中的柴火,許珠,徐美蓮,這些配角的愛情,哪一個不也是讓人唏噓。
愛情裏麵,總是有那麼多煩人和無奈的事。
可你能說不愛嗎?
當分隔三年後,許似年對秦如眷說,你知道嗎,我早已做好打算愛你一輩子了,從我第一次懂得愛為何物時。
如眷,你還能原諒他嗎?原諒他曾從愛裏得路上不小心滑了一跤,可我相信,他的愛從未離開過。
年少的時候,我亦是如此愛上一個男孩子,我們也說好了,一輩子不分開,做戀人,做夫妻,死後,我們要埋葬在一起。那年我十六歲,他十七歲。
至今,我們依然在一起。
他麵龐清俊,指尖木香,我喚他許小好,他喚我湖小壞。他像極了許似年,我和秦如眷的許似年。
我赤著腳亂著發在地板上跑來跑去,若忘記給向日葵澆水,他總是會替我澆,過馬路的時候,總是會習慣拉著他的衣角,風吹起他的衣擺,我看著他的側臉,恍惚錯覺,他就是那個許似年。
請你,一定要珍惜你在最美好的年紀,遇到的那個許似年,請你溫柔對他,不管最後有沒有在一起,他都將長久地伴隨在你生命中,蝕骨的溫柔,磨不滅。
僅以這本書,送給那些青春年少受過傷的人。
——白槿湖
2011年5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