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似年也清醒了不少,他低頭看自己垂到褲腳的西褲,他提起褲子,連褲腰帶都買來得及係,他清楚自己的醜態,他清楚他自己有多混蛋竟在她生病的時候做出了最傷害她的事。
她以前開玩笑時說過,如果她最愛的男人和最愛的女人背叛了她,她就真是世界上最悲慘的女人了,她就暗無天日要以淚洗麵了。
她跑回自己的房間,死死抵上門,反鎖著門,趴在被子裏嚎哭,她哭著說:“許似年,我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你是要逼死我嗎?還是你們真把我當白癡啊,真以為我是個弱智來騙我嗎?你們在一起多久了我都不知道,我把你們當最親的人你們竟一起背叛了我。我寧願我那一刻是個傻子是個白癡,我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明白……”
老天太殘忍,讓她在那一刻站在門外,腦子無比的清晰。
她恨自己為什麼不一直這麼白癡這麼傻下去,如果沒有看到這一幕,她或許還能幸福的做一個老年癡呆症的患者,她寧願什麼都不清楚。
“如眷,你開門……你開門聽我解釋,我喝醉了,我不是有意的,我愛你,我隻有你,我沒想過要做對不起你的事,是我喝多了,我沒經得起誘惑,我求你,你把門打開,你不要折磨你自己好不好——”許似年守在門口,努力在解釋,怕她會想成他和柴火早就有那種關係。
他敲了很久的門,隻聽到如眷在哭。
他跑去柴火的房間,把柴火從床上拉起,說:“你去跟如眷解釋清楚啊,不是我本意,是你主動的,我不能失去她,我真的不能沒有她……”
柴火一言不發,六神無主地呆坐在床上。
她還有顏麵去和如眷解釋嗎?難道去說是她主動勾.引如眷男人的嗎?那她將會永永遠遠失去許似年了。
許似年又拉柴火,柴火被他從床上拉到了地上,許似年赫然看見了床單上的那一抹紅,他望望床單,又往往柴火,他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一次酒後衝動,柴火是第一次。
許似年當時並不是完全沒有意識的,他是處於半醉半醒的狀態,不能說是酒後亂性,隻能說是在酒精的促使下犯的錯誤。
他的壓力太大了,他隻是想找一個宣泄的出口,他對柴火是沒有半點感情的,他自己都想不通自己當時是怎麼鬼使神差就就抱著柴火上了床。
柴火站起身,直視著許似年,說:“好,我去替你向如眷解釋清楚。”
柴火走到如眷的房門口,說:“如眷,不要怪我,我是無心的,我沒有勾引他,是他喝醉了趁我睡著了搞我的,是他強迫我的,我還是第一次,你信一個.處女會去勾.引酒後的男人上床嗎?我真的沒有想這麼做,如眷你原諒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