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
一串串記憶猶如播放電影一般迅速劃過,那等數據量如果要用現代儲存的話,至少也要數以千g的含量。
嗡嗡!
一個小時後,在外界卻是沒有似乎區別。
幾名男子瞬間從卡頓中歸來,嘶啞的怒嚎,揮舞著手中被陽光照得閃閃發亮的刀,奔跑著。
楚子塵的眼眸忽然閃亮了許多,深邃的眸子古井無波,似乎絲毫不把眼前這幾個企圖砍死自己的人放在眼裏。
嘴角勾勒出莫名的笑意,原本的驚慌失措刹那間蕩然無存,宛如隻是演戲一般的。
看著眼前在他人眼裏足以膽戰心驚的場麵,楚子塵沒有絲毫反應。
“哇哈哈!這小子嚇傻了!”
“既然傻了!那就由咱們負責清理門戶吧!”
楚子塵眼底劃過一抹淡淡的厭惡,在他眼裏,這些人就如螻蟻一般弱小的可憐,不,應該是微生物一類,根本不足以令他有絲毫的動手欲望。
與這些微生物的動手,純屬是貶低了自己,想他這種存在於世間千萬載的人,修煉了千萬載,早已經達到了無敵之境。
別說他出手,就算不出手,這些螻蟻又能耐他何?
就算站在原地讓他們砍都未必能傷他分毫。
但是楚子塵不希望他們弄髒了自己的身軀,不願這些垃圾弄壞了自己的衣服。
“死吧!”
拿著刀的男子一聲聲怒嚎著。
“破!”
一聲簡單至極的“破”字瞬間瓦解了這些妄想弄死自己的貨色。
他們即將砍到楚子塵的瞬間,眼前一黑,神經仿佛就此中斷了連接,口中吐著猩紅可怖的血沫子。
那些男子臨死前無法想象麵前的對手是那麼恐怖,以至於死時,眼珠子還瞪得老大。
“恍當!”
一柄柄被磨得發亮的長刀跌落在地,而它們的主人卻不再具有將它們拾起的力量了。
楚子塵那看不懂是嘲諷還是釋然的麵龐微微一笑,看著麵前這些想要殺死自己的螻蟻們,緩緩將他們逐個推倒在地被海浪蓋過身軀。
楚子塵走過他們的時候,像是在告誡這些已身死的靈魂一般,漠然道,
“我最討厭有人拿刀槍無故指著我瞎叫喚。”
臨走前,楚子塵戲謔的看著一處隱秘的角落,那眼神仿佛連靈魂都可不留餘力的洞穿。
此時的他比先前多了一分冷漠,少了一種懦弱。
楚子塵完全沒有顧忌那些屍體,就當是有人拋屍了吧,畢竟如今西湖已成為一些名門貴族的海葬之地,如此一來倒也無妨。
默默的上了堤壩,由上而下靜靜的俯視著那驚濤駭浪的西湖,似乎是因為先前在這瞬息間身亡幾人吧。
楚子塵靜靜的靠著堤壩附近的欄杆上,看著西湖愣愣發呆,似是回顧,似是冥想。
杭城,路家。
一座金碧輝煌的特大豪宅之內。
一名神色冷峻,老眼散發著淡淡寒光的老人坐在大廳主坐上,左右兩邊一個個俊男靚女皆是神情嚴肅,可以見得老人在路家的地位之高。
此時,眾人皆是期待的看著大廳門口。
忽然一名身穿簡陋的男子臉色煞白地跑到大廳,那戰栗的神色可見他方才遇到了非同小可之事。
與此同時,兩邊的俊男靚女們突兀地將視線轉移至主坐上的老人。
“說吧!”
老人蒼老的聲音冷冷的道,帶有一絲不容置疑。
“家主,刺殺……刺殺失敗!”
男子臉色瞬間露出一抹心有餘悸的神色。
“什麼?!”
大廳瞬間宛如落針可聞,氣氛刹那壓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