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紅蛇(1 / 2)

大家好,我叫納蘭文康,今年,24歲,有人肯定會問,你怎麼姓納蘭?有這個姓嗎?我很高興的為你解答,答案是有的,我們家是滿族,原籍在,吉林遼源一代,後來,因特殊時期,搬到海城,再後來,爺爺娶了奶奶,又搬到了,奉天,就是今天的沈陽。

為了讓大家,更了解這個故事,我們就不得不從我的父親說起。

我們家祖上是幹什麼的,想必大家知道點曆史的都應該知道,是的,康熙年間的,大臣,也就是今天叫大官的,納蘭明珠。後來,清朝沒落,民國年間,祖上就改做生意了,到我爺爺這輩,隻留下了一套宅子,後來因特殊時期,全給沒收,充公了。

我爺爺有三個兒子,我的父親是排行老大,也許是天意吧,後麵的兩個孩子,沒超過,百天就夭折了,我爺爺和奶奶,就把我父親看成寶中之寶,比大熊貓還珍貴,但是奶奶對父親的管教還是很嚴厲的,父親最怕的就是奶奶。

我父親是個商人,為人忠厚老實,可能就是這一點吧,我的母親才和我父親結了婚,當時的父親生意做的並不大,母親和父親每天都早出晚歸的,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我的母親也是個商人,是個地地道道的女強人,母親不僅要忙於做生意,還要照顧家庭,照顧爺爺奶奶,但是母親每次都是從奶奶家回來之後,淚流滿麵的,父親看到母親的樣子就知道了,奶奶又和母親提生孩子的事情了。

時間過的很快,父親和母親結婚,不知不覺已經三年多了,但就是沒有孩子,這可把我奶奶給急壞了,我父親是個大孝子,做完生意,回的早,每次都必須先去奶奶家報個到。

奶奶家,當時和我家就隔著一堵牆,前後院,當時我們家住在沈陽的城邊子上,俗話說,農村,在當時叫“丁香屯”的一個地方,現在還有這個地方,不過,現在那裏已經都變成樓房了。

父親今天和往常一樣回來的早,還是一如既往的去了我的奶奶那,父親一推開外屋門,我爺爺在床上躺著,我奶奶,在後屋收拾東西,聽外屋門響,就隨口說了句,老大,是老大不?雖然奶奶的後兩個兒子早就不在了,但,還是習慣,叫我的父親,老大,可能東北女人傳統的習慣吧。

我父親,聽到奶奶在喊他,父親連忙答應說;嘎哈,娘,是我,你在後屋嘎哈(幹啥)呢?父親往後屋走去,看見奶奶不知道在那翻箱倒櫃的找啥呢,我父親就上前問,娘,你在那嘎達找啥呢?黑燈瞎火的,也不點個燈,多黑啊。

奶奶說;沒找啥,收拾收拾,對了,老大呀,我準備,明天和你爹去趟廟裏,上柱香,求求菩薩,讓你那媳婦快點給我生個大孫子。

父親一聽,奶奶這麼說,就有點,不高興了,連忙回答道;娘,你別老整那些沒用的行不?我和圓圓現在還不想生。

奶奶聽見父親,這麼說馬上就急了,連忙罵道;我告訴你老大,你別在那跟我裝犢子,俗話說的好,母雞還會下蛋呢,如果在不生,趕緊,趕緊換人啊,別老一天糊弄我老太太。

父親見到奶奶火了,就馬上,上前扶著奶奶的梯子,沒有底氣的說;娘,不是我們不想生,你說這玩意,它也不是個著急的事啊,說生就生啊,您讓我們去醫院檢查也做了,咱倆啥事沒有,在說了,你看你,最近老給圓圓臉子看,整的圓圓都不敢來了。

奶奶,惡狠狠的說;不來啊,就別來,在不生啊,就幹脆永遠別來了。

父親見奶奶,要下來,連忙攙扶著奶奶下梯子,邊扶著邊說;娘,都啥社會了,整的,還那麼傳統嘎哈?奶奶聽見父親這麼說,舉起手,照著父親的腦袋就,一腦炮。

這時候,爺爺從裏屋走了出來,邊走邊說;吵吵啥呢?父親摸著自己的腦袋,說;爹,你醒了啊,爺爺是個大嗓門子,說起話來,咣咣的,非常洪亮,爺爺看見,父親摸著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又讓你娘給你,鬆鬆皮了吧,你小子,結了婚還是這熊樣,來來來,老大呀,把我今天從地裏,挖回來的土豆,都倒出來。

父親挽上袖子,解開麻袋,就把土豆袋子大頭朝下,全部倒了出來,啊!奶奶突然大叫一聲,聲音顫抖的說,那,那是啥玩意啊?紅紅的。

爺爺和父親的目光一下子就往奶奶手指的地方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頓時,把爺爺和父親都驚呆了,地上有一條蜷縮的蛇,蛇身成血紅色,奇怪的是,蛇身子一動也不動,隻有頭部四處張望著。

爺爺順起一把鐵鍬,舉起就要拍上去,奶奶連忙抓住爺爺的胳膊,說;別打,老頭子。

爺爺見奶奶這麼說,就把鐵鍬慢慢的放下了,奶奶對爺爺說;老頭子,咱們不能打呀,這才剛開春,院子裏連個耗子都沒有呢,這條蛇先出來了,還一點精神都沒有,可能是餓的要死了,在說,你看看它身上的顏色,你說咱們活這麼大也沒見過,蛇有這個顏色的啊,我看啊八成是個什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