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別墅區,偃家書屋,慕雅把手放在書麵上,用神識把書的內容一本本存儲在手環裏。雖然她已經習慣了現代的生活,可是她的根畢竟在古代。她喜歡以前的日子。她在為她的穿越做準備,這裏的事情她已經交給林先生了。
“慕雅,我可以進來嗎?”百裏容的聲音通過門外的傳音器傳進來。
“進來吧!”慕雅按了一個鍵,打開了門。
百裏容一進門,就看到正在選書的素白身影。
慕雅長長的羽睫如蟬翼下是專注的目光,一雙凝白玉手在各種各樣的書麵上遊走。
“百裏,林先生給你安排的職位你可滿意?”慕雅頭也不抬,唇角掛著微笑淡然道。
“小姐,我想回到小姐身邊。”百裏容轉變了稱呼,鄭重道。
“百裏,我不需要保鏢,而且憑你的才能當個保鏢太委屈你了。”慕雅抬起頭,笑裏有著看盡浮世蒼華的決然。
“我……”百裏容浮露出五分急切,五分憂鬱。
“百裏。”慕雅揮手打斷百裏容的話,眸內掠過的精光快出閃電:“風間勇二就交給你了,在他選舉時弄點風波,要他知道我們既然可以把他捧上首相的位置,也可以把他趕下首相的位置。不要讓他用曉溪威脅風間澈做他不願意的事情。不要讓他有機會用曉溪和風間澈威脅我們。還有牧野流冰,我雖然勸說了他,但是為了保險起見要密切關注他,不要讓他再破壞曉溪和風間澈的關係。”
“為什麼你要對明曉溪那麼好?還為她與風間澈演戲,去勸說牧野流冰。你明明是那麼無情的一個人,為什麼?從小到大,你為明曉溪做了多少事情。為她把總部搬到台北,與她讀同一個學校。給我做長壽麵,送我瑞士手表,就是為了請我治療她的心理陰影。因為她一句話,你花了四個月親手製作了一個無風自動的風鈴送給她做生日禮物。你還為她擺平明處暗處的勢力,就像那個飛女幫,你每次搭她的自行車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因為她要去仁德學院讀書,你就花了三天三夜的時間研究仁德學院例年的考題,然後為她出題,讓她做,你出的題,百分之八九十都能讓她應付仁德學院的試卷。還有為了治愈風間澈的右臂,你請教了多少國內外的專家,拿著風間澈的右臂的x光片反複研究,親手製定治療方案,為了減少她對風間澈的愧疚,你慌稱你有病不能下山,教會她針灸,讓她以為是親手治療好風間澈。其實是你裝成醫生治好了風間澈。”百裏容的話是疑問亦是質問。
慕雅秀眉微不可察的緊蹙一下,修長瑩玉的手指停在書麵,薄唇輕輕挽弧,宛如流星劃破黑夜。
她說:“百裏,我留在台北是因為這裏是我父親與我告別的地方,曉溪隻是一小部分原因。我給你做長壽麵,送你瑞士手表,是為了你,不是因為曉溪。至於請你治療她的心理陰影,我命令你不是更直接更方便嗎?”
“真的嗎?”百裏容笑意盈盈深望著對麵的素白纖影。
“是真的。無論是製作無風自動的風鈴,擺平明處暗處的勢力,還是研究仁德學院例年的考題,製定風間澈治療方案,都是我想試一試自己的能力。至於風間勇二和牧野流冰,我不光是想幫助曉溪,還是因為風間勇二和牧野流冰的勢力對我們有利,一個是日本政界勢力最大的風間家族,一個是日本最大黑道社團‘牧野組’。”慕雅眸中淺淺帶笑,輕揚著嘴角掛起冬陽般的笑容,“至於我為什麼選擇對明曉溪好,是因為我想找個人來愛,曉溪的性格我很符合我的要求。”
“想找個人來愛?”百裏容疑惑地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