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這個世間沒有任何毫無相關的故事。
我們的世界就這樣被改變了,雖然它時時刻刻都在被時間推動變革,但是那耀眼的光柱,來自衛星武器毀滅打擊的力量卻是足夠令目睹它光輝的人無法釋懷。這是首次衛星武器的力量打擊創造它的星球,之前種種測試對外星係隕石的掃射影像已經是過去的遺忘了。
嗬。
在弗瑞頓帝國對巴爾也夫吉斯坦的製裁理由中是說,巴爾也夫吉斯坦偷藏了他們帝國的實驗MS,這種隻要擁有少許分析頭腦的人都可以判斷出來是謊言,但就是這般可笑的謊言還是被這個世界默默的接受著,誰也沒有膽量站出來否定弗瑞頓話語的荒誕,隻是在事後譴責弗瑞頓帝製的殘暴。
但也不能排除這謊言的真實,畢竟這個世界就是一個瘋狂的存在。在幾個世紀前曾經有個老爺爺曾說,“如果有100%的利潤,資本家們會鋌而走險;如果有200%的利潤,資本家們會藐視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潤,那麼資本家們便會踐踏世間的一切。”
現在這個世界上各個國家都是如此的為了利潤踐踏著一切,無論是什麼主義都在為了利潤瘋狂著。
或許我的話有些危言聳聽了,在我生活的這個和平國度內陸的城市中,人們依然是那般的活著,絲毫沒有因為這變故而改變,那整個東半球都可以親眼目睹的光芒,或許在他們的眼中隻不過就是閃耀長一些的煙花而已。
數日之後,露天電視中還是在播放著購物廣告或是某位藝人的歌曲;在網吧之內年輕人的都腫依然隻是停留在那網絡遊戲的虛擬之中。或許這一切都是我杞人憂天,或是太過於寂寞冷僻的我想要表現與這個世間的不同,但是這往往都是可悲的,我進化的基因與這個世間的所有人一模一樣,不久之後,在暑假終結之時,我也把那耀眼光輝遺忘成了煙花般的美麗。
依然是那個時候的大學校園,邋遢依然在延續,或者也可以說為邋遢開始進化升級:流連網絡遊戲的室友開始足不出戶,連每日的洗漱都開始舍棄;而參與打工的朋友更加瘋狂,在小城市的工作滿足不了他們對金錢的欲望,他們結伴行走入附近的省會都市圈;而剩下的那些紅男綠女們開始厭倦了彼此的肉體,以不思進取邋遢為借口分別,然後去尋找新歡。
所有人都已經變了,而我還是那時候的我。
我知道這話語也是我的自欺欺人,人是不可能不會變化的,隻是有的人變的多了一些,讓人一目了然;而有的人卻隻有微小的變化,那改變的幅度被稱作為秋毫應該也不算是過分。
那個時候的我也應該算是一個情竇初開的青年人了,冷漠孤僻的我自然不會性早熟,但是看著身旁一對對頹廢的眷侶,或是偶爾宿舍朋友拉我一起觀看情色動作大片,我的心也開始蕩漾起來。雖然冷漠性格的我決定了遠要比女性更加矜持,但是在淫蟲入腦的時候,大膽不過隻是人性的本能而已。
那個時候的夏天,雨季還是貫穿在這個城市中的主旋律。詩人口中寒顫的夏雨如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當我外出為宿舍的沉迷網絡的室友買飯的時候,便被這如斯的夏雨堵截在了歸去的道路上。
陰沉的天空,淅瀝的雨滴雖談不上磅礴,但是卻也不得不讓人卻步。
就是這樣,在這樣因為雨水淅瀝的街道上,鮮有人煙的時候,命運又開始安排出狗血的劇情。
當我在店鋪外的屋簷下靜等雨霽,或是雨滴衰落的時候,一名打著傘的女孩佇立在雨中,靜止在我的麵前,恍惚的那回眸一刻當真是融化這世間所有的美麗。
她沒有說話,隻是抬了抬手中的雨傘示意我站進去。這類似於英雄救美反串為美女救英雄的一切讓我有些暈眩,但是那一刻的我還是本能的意識拒絕了這女孩的善意。
我說,“我在等人。”
那個時候的我正拿著打包的食物,那個時候的我真是講述了一個惡劣的借口。
那個女孩沒有說什麼,隻是微微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踏步走向遠處的夏雨之中。
如果說當心第一次的悸動便是愛戀的話,那就應該是我的初戀了。適雅不善言談,溫柔細心的女孩與冷漠的我完全就是同一類人,在這樣一個大千世界中,明明有過停留,卻因為年輕心的自尊而錯失,命運或許會狗血,但絕不會永遠的狗血下去,就像是買了彩票中了大獎的人,再次購買彩票中大獎的幾率可以定義為宇宙幾率,即為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