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葉子2(番外篇)(1 / 2)

題記:絕望的時候,便總會認為這個世界再也不會屬於自己,而真實之中這個世界卻是從未屬於過誰。

那似乎是一個魔咒,期盼等待所迎來的永遠都是一場厄運。

悲愴的消息終究是被蔓延,而那一切對於孩童的玲雅與亞馬西塔瓦斯庫裏瑪塔來說太過於殘忍,又是太過於蒼白。

剛剛理解懂得便就是要麵對失去,以孩童的智慧去理解那不過就是被動破壞的玩具,破碎的總是令人傷心的痛苦。而生長在Apostle裏麵的他們雖還是孩童,但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接受了這個世界更加殘酷的抉擇,他們已經是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多事物並不如同物質的比喻,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一旦破碎,便就再也無法重新獲得。

然而那個時候被拉姆斯爾調離至修拉,接替亞馬西塔瓦斯庫裏瑪塔的父親成為修拉護衛的年輕人卡紗,卻是成為了那三個孩子生命空缺中的替代品。

…………

“喂,亞馬西塔瓦斯庫裏瑪塔,要像一個男子漢一樣!”年輕的卡紗抬起他那寬厚的手掌壓按在亞馬西塔瓦斯庫裏瑪塔的頭頂,順勢之下抹去了亞馬西塔瓦斯庫裏瑪塔臉龐上涕零傷心的淚水。

“……是……是……可是,媽媽已經……而現在連爸……爸他,嗚……嗚……”抽噎的哭泣聲,使亞馬西塔瓦斯庫裏瑪塔的語不成句,而那潮濕的淚痕已是把他的臉龐渲染通紅。

而在其一旁的玲雅在得到自己父母遇難的消息後,卻是表現出了完全不符合她那般年紀所該存有的冷酷,雖是在眉目之間還是存在著悲戚的凝重,但卻與此刻的亞馬西塔瓦斯庫裏瑪塔的嚎嚎大哭做著相反的對照。

這讓年輕的卡紗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目光更多的注意向玲雅,以及她的動作和神情,他完全猜不透孩童玲雅那個時候的內心所思所慮,而當著此刻大哭不止的亞馬西塔瓦斯庫裏瑪塔的麵前,以及那木訥神情的卓克,他又不好去猜測質問什麼,那一刻他隻能是用肢體的語言,去對那些孩子們做著略顯不知所措的安慰,僅僅聽著亞馬西塔瓦斯庫裏瑪塔一人的哭聲,那種包含著孩童內心的絕望和痛苦,卻是讓他的內心也是開始感到自責,懵然的時候他不禁的在心底反問,這一刻他所追隨的Apostle是否還有意義,這一刻所堅持的是否還可以在終點還可以有所改變。

那就是人類,在遇到挫折的時候,總會沮喪的懷疑真實的所在。

是這個世界太過於殘酷,還是存活在這個世界內的人類本身太過於殘忍?

所有人都是哲學家,所有人都在思考著,在自己的內心得出了不同的答案,而那個年代,那個時候,在那個荒誕被弗瑞頓封鎖的地中海北海岸的國家內,也是迎來了他的秋天,連綿陰鬱的天空,台風龍卷殘留的狼藉破壞,在人糟糕痛苦的心情上再度積壓凝結上一層冰霜雪霧。

沒有冰淩的雨水,隻有壓黑的雲,還有來自地中海洋流攜帶來的季風狂卷著殘敗凋零的葉子,殘酷的風景嘲諷的配合著人心的失落。

那遺骸無疑已是沉入海底循環進入了自然的輪回,最後所能尋找的隻剩下了匆匆的證實那些人還存在過的遺物。

公共潦草的葬禮上,身著正裝黑色禮服的三個孩童無疑在諸多的成年人目光中最為耀眼,而那種耀眼卻是黑暗的光芒,伴隨著拉姆斯爾那鑿鑿激烈的祭奠宣講中,三個孩童卻是顯得漫不經心,他們無法理解太多的意義,無法懂得更多的成年人世界,以及他們所存在Apostle與這個世界存在著怎麼樣的駁論,在痛苦的淚水流幹之後他們便也不在恐懼,雖是感到內心裏麵空落落的,仿若那裏原本應該存在被放置著什麼,可是回憶下,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裏曾經到底存放過什麼,就像是那個時候剛剛熟絡起來的三個孩子在葬禮上失神的時候,已是被引領的送回了轎車內,而在戶外,淅瀝的雨水已經是漫布了下來,而雨滴空隙間所瞭望間那身後的葬禮進行處,那群成年人還是挺立在那裏,進行著它們內心所堅守的信仰。

“喏,今天難得的由軍團內部財政出資,我們去吃一頓好的怎麼樣?”駕駛位置的卡紗透過後視鏡朝著後駕駛的三個孩子建議道,同時麵帶著成年人做作的微笑。

孩童玲雅依舊是沉默冷酷,卓克依舊木訥對著他世界認知中的和平世界感到好奇與無法理解,而體格最為健壯的亞馬西塔瓦斯庫裏瑪塔卻是沉底著頭默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