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如果命運就是某些人在偶然時候所做的事,然後導致他人人生軌跡必然的話,那麼…………”
“喂,喂,頭兒,剛才為什麼不直接的發射火炮,把那個老頭直接送上西天,媽的,呸。”坐臥在機甲肩頭的埃莉塔,身軀隨同著MS腳步在沙地內的位移而做著隨同的顛簸,此刻在她那受傷的臉蛋上已經是進行過了簡易的傷口包紮覆蓋,在她抬手通過隨帶水壺輕攝入一口飲用水,在口腔內用舌頭攪動後,便是隨之吐出那被融入過血汙的漱口水,如此反複兩三次後,她便是正常的輕攝了一口清水,喉嚨滾動後吞噎了下去,隨後她旋動壓緊那水壺的重力閥蓋,便是把它拋至個機甲另一側肩頭坐臥著的紅月與葬兩人。
“對於那樣傷害你的人很是憎惡嗎?”許久之後,那深黑色的機體內徐徐的回響出機甲語音,雖是明顯刻意的放低音量,但依舊金屬分貝高揚。
“嘁。”埃莉塔撇了撇嘴,“我憎惡的倒是頭兒你,你既然一開始就跟隨在我們身後,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還叫我們生死相搏,至少讓我心裏知道我們存有最後的底牌啊!”
“嗯?這一切我都告訴葬了,難道他沒有對你傳達嗎?”機甲語音傳出疑惑的聲音。
埃莉塔立刻一怔,隨即扭頭朝著MS另一個裝甲肩頭坐臥著的葬看去,看著葬那一臉狡黠的笑意,她立刻是明白了什麼,但卻並不回應向葬任何笑臉,反而故意慍氣的把頭扭向一旁,冷哼以示自己的氣慍。
而在葬身旁的紅月這一刻也是隨之的揮舞起了拳頭砸在了葬的腦袋上。
“啊,好痛,紅月你這是幹什麼?”葬雙手捂著腦袋做出痛苦的模樣。
“如果你再想把什麼危險責任都自己肩扛的話,那麼下一次的懲罰便就不再是這麼簡單的爆栗了。”紅月的表情顯得格外的嚴肅,聞聲回顧的埃莉塔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嗤嗤笑出了聲音。
稍許之後,在這樣戰後愜意的時光中,葬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而麵對向MS肩頭以下的胸部,雖是不知道駕馭MS的機師是否會看到自己這般的對向,但這卻是一種下意識的習慣。
“呃,對了,頭兒,那個,那個你之前所告訴我的那個名字到底包含著什麼樣的信息,為何那些家夥一聽到那樣的名字就是大驚失色?”
隨著葬疑問話語的落定,紅月與埃莉塔的目光也是焦距向身下MS的胸口,等待著這鋼鐵巨人裏麵的回答。
“那種事情你們無需知道。”稍許的沉默後,MS內傳響出回應的機甲語音。
葬,紅月,埃莉塔卻是沒有任何進一步的質疑,顯然是對於這種回答司空見慣,但是稍許的凝遲後,一直少言的紅月卻是反常的再次開口講道,“那麼,那麼你也是想獨自一人進行背負嗎?”
隨著她的話語落定,葬,與埃莉塔立刻恍然,隨即目光熾烈了起來。
“從一開始我們相遇的時候,頭兒你就是這樣…………”埃莉塔懵然間回想起了什麼,而驚呼道。
“囉嗦。”頃刻間,MS內中的駕駛者打斷了埃莉塔即要回憶的話語,冰冷的機甲語音傳響下,讓原本和諧的氣氛立刻僵硬了下來。
暴曬的日光高照之下,時而熱風漣漪風沙稀疏的聲響,如此的緘默許久後,在MS在沙地內徒步行進許久後,眾人終於是可以依稀的瞭望見遠處弗利可可的首都城市圈建築群落的縮影。
“就到這裏吧,你們在弗利可可的首都搭乘航班返回澳洲,而我就在這裏直接的駕馭MS返回,那個裝載地鼠爆破彈的行囊也不必你們進行偽裝的冒險攜帶了,由我一並的攜帶走,以上。”漆黑色的MS又是高聲起機甲語音外放。
“是。”葬,紅月,埃莉塔三人點頭肯定,隨即在MS有意的擺出低身位姿態後,而紛紛從MS的裝甲肩頭跳躍在鬆軟的沙地上。
隨後,那漆黑色機甲原本僅有簡易金屬滑翔翼骨架的背部裝甲突兀的翻轉開機關,金屬裝置快速的折疊翻轉後,內藏的粒子火焰推進器便是顯露出來,在此整合後的激光裝甲卻是完全的看不到任何的便裝空隙,仿若那粒子火焰推進器原本就是附著鑲嵌在那漆黑色機甲的裝甲外部,如此密合的金屬變裝係統卻是足夠令人歎為觀止的咋舌。
在葬,紅月,埃莉塔三人目送著那漆黑色的MS點燃粒子火焰推進器,而升入天空,消失在目光的盡頭後,埃莉塔便是輕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覺,每一次見到頭兒的這台MS的時候,都是與上一次所看到的時候毫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