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時間與命運交彙而聚凝成溪水,而當兩個人的心靈閃動著羽翼交彙而過的時候…………
俄而之後,當那抹強烈由那台L0機體急速推進而去衍生的壓強飆風散逸之後,撲到在思科法姆宮高階平台之上的肖陽和安吉弗爾這才顯得狼狽慌亂的站起身來,觸目之間那平台之外的天空早已是沒有了前一刻那健碩MS的身影,在遠處城市建築比鄰的雲翳間,遲暮的光輝已是傾灑,不過伴隨著弗利可可城內依舊時而漣漪呼嘯的冬日寒風,那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之下的日光根本無法讓人的還可以感受到絲毫的溫暖和熱量。
“…………”
隱約時候,肖陽不由得低頭回顧在旁側哈裏卡癱倒的已是漸冷的身體,感觸的回憶著匆匆時間自己與哈裏卡這個壯漢人生交集,還有片段之前,安吉弗爾那般錯失瘋狂之意的喋血殘酷,內心糾葛之間,在他回過頭轉向安吉弗爾即要開口怒意他的嗬斥時候,觸目之間時,安吉弗爾的身影卻還是佇立在原地,目光呆滯般的注視著平台之外的天空光景。
看到安吉弗爾如此模樣時,內心中又是回想起了哈裏卡前一刻曾對自己緩和與安吉弗爾矛盾理解的話語,即便是他在如何的想要緘默,像樣保持矜持,可是在他骨子裏麵的執著與倔強,卻已是歇斯底裏的燃燒了起來。
下一刻,他猛然的上前一步,一把揪扯住還是顯得有所失神安吉弗爾那已是狼狽沾滿灰土軍裝的衣襟。
“你!!”
直至此刻被肖陽的用力進行推拉,安吉弗爾才似若恍然的去除了一臉呆滯的神情,又是在頃刻間裝變上了她一貫的冰冷與寒意。
“你想做什麼?”她的眉頭皺立,眼角的餘光掃視著在一旁天台平麵的處停留的哈裏卡屍首後,隨即的立刻橫過自己的單手撇開了肖陽對自己衣襟抻拉的臂膀,隨後便是緩緩的退卻腳步朝著哈裏卡身體癱倒的位置踱步走去。
“覺得我很殘忍?我很冷漠?嗬,他不過就是一個栗子罷了。”
肖陽鏡片之後的眼瞳猛然豎立擴散,安吉弗爾的話語讓他意念道了匆匆之間前一刻,同樣由她所講述的那番堅定“火中取栗”故事的延伸,而至此在所衍生的都是殘忍與欺騙下,顛覆著人內心最初的信仰同時,肖陽徹底的失去了矜持和理智,他猛然的上前靠向安吉弗爾,緊接著便是朝著她的側臉揮打下去拳頭。
包含著肖陽突兀憤恨之意的力量落實在安吉弗爾的臉腮上,瞬時之下,安吉弗爾便是狼狽的跌倒下身軀,當她再度抬起頭時,在她那已是微微淩亂的披肩米黃色長發半壁遮掩下,她那受力的臉腮已是紅腫,在其唇角還是滴淌緩慢著絲絲由牙齒割破唇翼的血跡。
“人總是喜歡用自己自認的世界觀去定義這世間正義與邪惡。”安吉弗爾並沒有立刻的從地麵上站起身來,此刻她顯得狼狽的在地麵上爬行著身體緩緩的靠近在哈裏卡的身旁,最後讓她自己的身體得以依靠停留在哈裏卡冷去身體的近旁。
肖陽微微一怔,緊攥的拳頭緩緩的鬆放開,在天台之外弗利可可城市建築逆襲而衍射的最後日光間,那種獨特明媚刺眼的色彩令人內心幽寒的空洞,卻又是似若有著些許的遺憾,些許的哀傷,些許的盼望。
“你知道哈裏卡他為什麼會有著這般混沌的頭腦,然而有時卻又是顯得格外靈光閃現嗎?嗬,我應該和你說過的,他的愚笨混沌是有源頭可以追尋的,他原本並不應該是一個愚笨混沌呆傻的家夥,嗬,那是他的母親告訴我的…………”
“…………”
“…………在我八歲的那一年是與他一同的受教在同一所皇都的貴族學園中,而那個時候在學園傳統的準備樂曲演繹練習的時間中,一次偶然我遇到了他的父親,接受了他父親的邀請在次日課後到他們的家中去共用晚餐,同時與哈裏卡一同演奏一曲我們在那段時間頻繁練習過的曲子,並把那首曲子作為哈裏卡母親的生日禮物。而我這樣說你可能無法理解,實則那個時候的哈裏卡就已經是被公認愚鈍的胖子,而對於那首演練準備的演出的曲子,他不過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湊數角色,沒有掌握任何樂器的他隻能是在曲子終了進行示意的搖鈴謝幕,僅此而已;而我則是當時的小提琴手,而那首曲子的高潮部分也是完全是由小提琴進行的獨自演繹,毫無疑問,我才是真正的核心。那一夜就是那樣滑稽,在我完整的演奏完那曲子後,哈裏卡他便就在一邊示意的搖鈴,名義上雖是被稱為兩人組合,實際他不過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那一點我想所有人都十分清楚,然而他的母親,他的父親卻是沒有對哈裏卡流露出任何的厲聲,依舊是莞爾,最初的時候我以為那不過就是父母對子女的溺愛罷了,畢竟曾經的時候,我,我也是存活在那種被包圍的溺愛之中,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