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不能回到過去麼?而就算回到了過去,那麼又能怎樣?
玲雅躺在床上觸目著天花板,思緒早已經散逸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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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誰也拯救不了誰,誰也不能依靠誰,一切全部都要依靠自己,隻有自己才不會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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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時候她對肖陽所講述的話語還是反複的蕩漾在她的胸懷,思緒驚蟄清醒的時候,她立刻的輕眨眼眸,隨後翻過身軀形如嬰兒模樣睡姿的蜷臥著身體。
“隻有自己才不會背叛自己嗎…………”她輕聲的呢喃重複,目光雖是停留在近處的被褥處,然而思緒不覺之間又已是陷入了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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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宏觀掙紮之後,微小瘦弱不得不進行妥協改變的存在。
“Null叔叔,我還會回來嗎?而雖然爸爸已經不在了,囉嗦名字的家夥也是不在了,沒有小雞雞的家夥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可是我…………”
“啊,還是會再見麵的,隻要相信就一定會。”
那年弗瑞頓落葉的時候,Null隻身一人把年弱的玲雅送到了弗瑞頓的皇都,原本對科學社論有著其真實父母還有修拉作為引導下,玲雅的智慧已是啟蒙,但那所要被繼續的還遠遠不夠,為了讓玲雅這塊玉石得意雕琢,至此玲雅她便是以掩人耳目的身份躋身進入弗瑞頓皇都貴族特供的優異學府,一切都將是從基礎重新開始。
那樣被詩人作家描述為花期年紀的玲雅那時並沒有形如花朵般的驚豔的容顏,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煩,她出入打扮的都是極其普通,而唯一能使人覺得驚訝的便是她那一頭形如男孩子的短發,那雖是在遠距離視線難以分辨,然而隻要離得的近了還是可以清楚的辨別玲雅那女孩子模樣的平淡。
日子或許漫長的行如流水,而當那流水過後人們便總是會驚歎那水流的匆匆。
那一年在玲雅與所有人告別隻剩下孤零的自己後,還是單純的她原本以為自己便是會這樣的孤零等待著Null在分別時候所對她講訴的再見麵,然而新的相遇已經是到來,畢竟人是活在由人組建的社會之中。
那很奇妙,最開始相識的記憶原本應該是最為真實最為熾烈清晰的,然而卻不知為何總是會被後來彼此間的習慣性的存在而遺忘掉彼此間第一次相遇對話的記憶。
朦朧而又羞澀,喜歡而又時刻拒絕的排斥,或許那便就是青春吧。
就是那樣的青春時候,玲雅與阿洛思彼此熟識了起來,在整個遺忘他們的班級之內,隻有他們兩個人的相近。
而那所院校雖是被標識著貴族,然而很多時候也僅為象征意義的存在。一等的自由世界永遠隻是存在與羨慕妒忌的位置,而次等的擁擠拚搏才是現實主旋律的存在。在哪所貴族學院內所聚集被標識為貴族的子女便是如此,雖是享有著貴族的名聲,接受著高等的教育,然而卻是逃脫不開麵對未來擁擠的命運。
而在更近一步的擁擠擁擠之中,玲雅與阿洛思便是被同樣擁擠的人群拋離在了最後的角落,雖然那時候教學已經是采用全屏幕的投影現實黑板,然而時間久了成長期孩子的視力便是產生疲勞近視,至此玲雅與阿洛思兩人便開始有了佩戴眼鏡的習慣。
現實如此荒涼被排擠,然而兩人確實交互式的攜手向前,從沒有感受過現實的忐忑,也是憧憬堅信著那個時候貴族學院老師引導他們信仰拚搏的話語,即便是屢次的努力都是失敗,不過哪怕隻要彼此間存有小小的進步,彼此間都會為彼此感到快樂,或許那個時候年少的他們不知道在未來的時候等待著他們的是什麼,但是單純的年紀所憧憬著的絕對會是美麗,從來沒有過悲傷。
顯而易見,後來的一切現實便就如同是成年人的一記響亮的巴掌,把孩童脆弱的夢幻打回現實。
…………
“…………”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是博才多學的帝國騎士Master嗎?!!那麼,那麼你倒是回答我?!!!你,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為什麼!!!!”
“或許,或許是為了遵守某些孩童時候天真永遠的約定吧……”
“約定?這就是答案嗎?這就是結果嗎?那麼我們的相遇,我的相逢,我們的存在難道從一開始就是欺騙的謊言嗎?!!回答我!!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