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使徒歸來(如題!)(1 / 2)

題記:人總是要被改變,總有一天被踩在腳下的人,也會用他的腳掌踩踏在這一刻施暴人的臉上,我不相信命運是否會輪回,也不知道這是否是精神勝利法,我隻是知道卑微的我隻能這樣的相信著。

Australia迎來了春天的雨季,一夜的蕭條與淅瀝,翌日的泥土散逸出清馨與苦澀。

新碑之前,傳統的儀式禮節行進之後,一切又是回歸為蕭條,一切仿若從未發生,一切仿若從未存在,然而那些所發生的,所存在的便都已經成為現實。

不可理解。

肖陽不可理解的看著肅穆的人影散去,又是回歸入自己的孤單,這或許可以稱之為他人生第一次所參與的葬禮,那是與祭奠相似,又是不同,滿心所填裝的複雜這一刻已經是無法形容,悲傷、困苦,一切的一切讓他無法釋懷,無法遺棄。

人當真可以天真的相信靈魂可以被等價嗎?

肖陽無法想象專注於科學的玲雅竟會如此的可笑而為此葬送了自己的性命,而又是知道那Faith Driving Force的真實與等價,隱約之間肖陽自己的內心也是惶恐後怕。

他從未感受到人會如此的脆弱,即便是他所見證了自己過去的悲愴,一切有一切的發生,他也從沒有如同他這一刻的恐懼,然而已經不在少年的他也是清楚,麵對這樣的恐懼,他還要必須的堅持,必須的奮力,直至是窮盡自己全部的力量。

思緒之下,他的拳頭已經是情不自禁的緊緊攥握了起來。

“你認識博士她很久了嗎?”

懵然的聲音讓肖陽不由得一怔,瞬時的回顧間,在此刻新碑空曠的景致前,葬那所停留的身影讓肖陽感到有所意外,細近之下,第一次打量葬那清秀東方人的外貌,肖陽不由得感受親切了起來,然而葬那依舊對待他自己顯得冷漠的容顏,還是令肖陽或多或少心有餘悸。

“應該算是很久,或者也可以說是不久。”

“很矛盾呢,哼。”葬的唇翼微動,隨後目光並不轉向肖陽,目光依舊停留在身前那三座相連的新碑上,深黑色的石碑,以及那昨夜被雨露濕潤泥土的深沉,即便是天空的明媚清澈,而深沉之間卻是如同碎沙被拋入至靜止的水底,做出緩慢。

“說來也真是諷刺,在這樣的時候,博士他的老師修拉博士也是如同王誌中校那樣離奇的從軍團內失蹤,不辭而別,而被你所稱呼為師傅的Null也是在儀式結束後匆匆的離去,一切顯得那麼不近人情味,嗬,都開始離開,誰也不願意在為誰而停留,現實真是可悲…………”葬輕聲的歎息著,似若有所悲傷,又是欲言又止的無法袒露。

肖陽隻是聞聲緘默,懵然的抬頭瞭望向那天空的潔淨,還有那雲翳被風息所吹散快速的離別,懵然之間他才是感悟到自己的衣襟也是隨著漣漪的風而搖曳,隨同自然的小草矮樹,與自然完全的融為一物。

“喂,你怕死麼?”許久的寂靜之後,葬便是顯得疲倦的坐臥在那新碑前,形如野餐般的放鬆,同時全然不顧及那草坪之上還沾染昨夜風雨的泥濘潮濕。

肖陽微微一怔,內心感觸間,剛想要開口講述,葬的話語便是提前繼續。

“很後悔,自己沒有那樣就死掉吧,沒想到自己還被人救活而還是要在這樣的現實中痛苦的掙紮,有時候想一想要就是那樣的意外死掉,不是自己主觀的逃避放棄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理由呢,要是…………”

“不,我很慶幸我還能活著。”肖陽的拳頭更加用力的攥緊,仿若隻有那樣才能更加肯定他這一刻內心的倔強與執著。

“是麼?那真是失禮了。”葬微微感到意外與驚訝的同時,目光便也是隨之的朝著肖陽側臉看去,匆匆的一瞥後,他便是從坐臥的草坪上站起身來,隨後顯示友好的向肖陽伸遞出了自己的手掌。

肖陽微微一怔,看著葬那突然對自己和藹微笑的模樣感到有些不解,但他還是隨同的伸出手掌與葬進行相握。

“你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現在我稍許有些明白為什們首領那麼的看重你,為什麼玲雅博士也是那樣的與你相靠近,而埃莉塔的心髒或許停留在你的身體裏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嗬。”葬輕度莞爾,隨後便是不在停留腳步的與肖陽擦身而過,漸行漸遠的腳步下,那靜止的春風又是拂掠而過,微醺之中包含著那雨後的草香與清新的苦澀。

肖陽不禁的回頭注視著葬那遠離的腳步,懵然再度的回首注視向身前的那三座新碑,悵然的心境間,他不由得低頭自語:“那是為什麼呢…………”

五月。

風的速度加速度的飆升,春末夏初的時令在北半球內渲染傳播,世界之內的一切形如看似安謐的太陽,看似一直安靜,實則在無法窺見的距離處,那焚燒的烈焰暴躁的足已融化著世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