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如果人不能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回歸這一刻的現實,那麼又怎麼可以去擁抱未來呢?然而這些每個人都是最為清楚,但每個人卻還是無法釋懷的選擇著這樣的愚蠢。”————特佛?梅爾特
在此刻弗瑞頓皇都幾乎淪陷為惶恐的境地之時,某些地方所謂加強的警戒防禦實則也不過是中空著皮囊的鐵箱子。
肖陽在葬與黑美的一路交互式的掩護下,這一刻已經是前行至弗瑞頓帝國特級MS的處置艙室,他們所要做的目的便就是為了奪回原本就是屬於Apostle軍團的Sunmelt Eye機體。
這是肖陽並不陌生,又不太熟悉的地方,而一路上稀疏人員的警戒或是電子警戒都是顯得鬆垮,顯著是在帝國幾乎儲存在這裏全部的特級MS被迅速調遣至皇都對峙的前線後,這樣後勤的位置才變得不再重要,然而過度鬆垮和深沉幽靜的模樣還是讓人不可避免的憂心忡忡有所懷疑。
但那最後一道電子艙門用著簡單的手法破解開後,一路上輕鬆的行進讓他們的內心始終有所懷疑,有所不安的問題終於有了最後的答案。
在那間處置MS的艙室之內,寬敞開放的空間內,除了那台漆色更名為Light的機體被複合的鋼鐵梯架所固定束合在大廳正中,在那龐大鋼鐵聚合的底端地麵控製台案處,依舊身著白色科研工作服飾的特佛?梅爾特已經是存在哪裏,顯著已經是等候肖陽一行人所到來許久。
“你…………”肖陽顯得有些猶豫移步上前,直至到達與特佛?梅爾特等位的對峙距離後他才停下腳步,同時手中握著的手槍更是緊攥了起來。
“果然就沒有那樣匆匆的結束,看來這一次我是猜對了呢。”特佛?梅爾特微做莞爾,隨後著手合攏在他手上被他所翻看被包裹著精細書皮的書籍。
肖陽,葬,黑美三人均是感到困惑,他們從特佛?梅爾特的舉止言行中完全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敵對,反而卻是包容著一種難以言語的複雜。
“我是特佛?梅爾特弗瑞頓帝國皇家科學院的首席科學家,也是曾經從China叛逃至弗瑞頓的科研學者,而我過去China的名字叫做唐,而你的母親肖美麗,你的父親陽…………”
肖陽的脊背猛然間不由得顫朔起來,隨後他不待身邊葬與黑美的阻止,他便是快速的上前靠近特佛?梅爾特,那所顫動的眼眸已經是把他內心對自己過去的憧憬顯現出賣。
“我的,我的爸爸…………”
“從兩年餘前我所看到你的第一次便就隱約的確定了你的身份,而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與你敞開胸懷的交談,或多或少便也是包含了內心中對未知的膽怯,而現在看到了Apostle的再次回來,隱隱之間便是內心有所感觸,如果說什麼叫做神,什麼叫做命運,我想這便就是神和命運給予人的啟發。而這一刻你所想要做的事,或是你們所想要做的事我也是可以理解,你所憎恨,也是我所憎恨的,除卻了所謂的民族,所謂的國家,所謂我身體內流淌的血液,那更重要的意義便就是無法寬恕釋懷的感情,因為我也是喜歡愛慕著你的母親,嗬,現在對美麗的兒子講述這些還真是可笑,然而一切就是那樣,現在你所要做出任何我都不會阻止,因為那也是包容了我內心的期盼,或者我的內心中也是存活著與你們一樣叛逆的使徒信仰!!”
“…………”
那樣的言辭並不是形如少年一樣的激烈閃光,隱隱之間還是有所包含自嘲的情愫和無奈,然而一切就是因為那樣,在顯得空曠的艙室內,在那見證過無數成長依舊冰冷鋼鐵聚合的麵前,一切的一切已然是升華至臻。
“去吧。”
“謝謝!”
…………
“空艦主係統已經校正更新完畢,全係統開始正式啟動,預計七分鍾後可以點火升空!”
源自通訊信息女兵的通告聲通過空艦傳播的網絡進行覆蓋。
這一刻已經著裝上MS作戰服的遙時止步在空艦的機甲彈射艙室,預備著進行戰鬥。
那緊身的MS作戰服完全的凸顯著遙時那肥碩的身體,那是與兩年前時候他同樣這般而一樣這般的可笑,不過此刻在也不是那樣輕鬆的作戰,而是有所沉重的背負,空靜之下再也沒有過去與這一刻相似時光裏對他嘲笑的列兵。
“後悔了嗎?害怕了嗎?”
在遙時顯得有所焦慮的時候,猛然的聲音讓他感到有些意外,隨即遙時立刻的抬頭朝著那聲源的方向看去,觸目到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青鳥騎士瑪斯米後,他便又是有所悵然的撇回頭,隨之又是低沉下去。